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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渝:“?!”
他倏的起身,说:“里面有人?好像还摔了……陆子期,我过去看看。”
柏渝匆匆找进去,果不其然发现一个人躺在篮球堆里,狼狈不已。
看那样子,好像是摔了腰。
走近,柏渝认出来了球堆里的人。
——恒子行。
柏渝不大敢扶恒子行。
柏渝家隔壁住着一名医生,柏渝经常跑到那边去玩儿,也晓得一点医学常识。
怕人摔出问题,再被他随意瞎扶出更大的问题。
柏渝蹲在恒子行身旁,一张嘴叭叭叭的问:“你哪儿疼啊,你后脑袋疼不,脖子疼不,脊椎疼不……”
恒子行眼皮子抽了抽:“……哥们儿,你能扶我起来吗?我只是扭了脚。”
要不是清楚自己是扭到了脚,就刚柏渝的几连问,恒子行都要以为自己摔成残废了。
柏渝依旧不太敢扶,此刻隔壁小傅哥曾说过的摔伤致残,甚至致死的病例在柏渝脑子里疯狂刷屏。
“我觉得你还是再想想,不然你可能会死。”
恒子行:“……”
他觉得柏渝在咒他。
最后还是陆子期过来,检查了恒子行的脊椎,确定真的只是脚腕扭伤后,柏渝才是跟陆子期一起将恒子行扶去医务室。
柏渝本打算一个人把恒子行或扛、或抱、或背去医务室的,但被陆子期否决了。
从医务室出来,一阵风吹起,穿着被汗水打湿过的球衣的柏渝打了个喷嚏。
陆子期拧眉,问:“冷?感冒了?”
柏渝摆手说:“不可能!
小傅哥说,我身体贼好,绝不会感冒!”
陆子期:“……”
傅医生的原话是,傻瓜是不可能感冒的。
柏渝还是病了。
第二天早上,体温高达三十九摄氏度。
柏老头吓得立马喊来了难得休假在家的傅医生。
实际上柏渝只觉得头有点晕,整个人热得有些烦躁。
再就是,总有些气味萦绕鼻尖,冲鼻得很。
柏渝贴着退烧贴,问柏老头:“爷爷,你煮了什么啊?好难闻啊!”
在家都一副社畜样儿的傅医生挑眉,问:“你闻到什么气味了?”
柏渝说不出来,可当傅医生冷不丁靠近他的时候,气味更重的,重得柏渝捂住口鼻,瞪着傅医生,问:“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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