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镜,你那么聪明,懂了吗?”
李镜闻言恍然顿悟。
吴郡是梁王封地,二十年前,梁王怕江水决堤令吴郡受灾,便擅自下令凿开江都堤坝泄洪!
圣人当年得知此事,一定万分痛心;可不久梁王便英年早逝,圣人心疼他,不愿承认自己信任爱护的儿子是这样一个自私狠毒的人,因而这些年怀着愧疚提拔了十几任江都县令,却始终不肯将真相公之于众。
梁王做出这等草菅人命的决定,可见他根本不具备执掌天下的心智与能力。
李镜满腔义愤,暗忖道,他一人的死,就能抵过江都县几千乡民家破人亡的苦痛吗?
老皇帝似乎看出他的不忿,哀声为儿子开脱道:“那时我儿才满十八,比如今的你还小两岁。
他还是个孩子,他只想救自己的妻子孩儿。”
原来,那年梁王李越的妻子独孤氏身怀六甲,可惜坐胎不稳,只得日夜卧床养胎。
独孤氏肚腹渐渐圆满,吴郡江水却充盈泛滥,眼看要决堤成灾。
御医、稳婆都说,只有剖腹取子,才能保王嗣平安,否则洪水一来,王妃不能移动,必定母子皆失。
独孤氏花容月貌世所罕见,梁王与她感情甚笃,说什么也不愿舍弃她。
此时有方外高人献策,说只要在上游找处合适的地方泄洪,令江水改道,便可保封地平安。
梁王年幼无知,一心只想保他们母子平安,便如握住救命稻草一般,当即下令往上游勘察地势,果然找到一处能引江入淮的“风水宝地”
。
“说来你可能不信,这不肖子,得知江都县可以泄洪之后,竟派人去向时任江都县令的左卿游说,要左卿答应他凿堤。
左卿自然不会同意,转眼便上一道密奏,向朕报告此事。
起初朕不敢信,只怕孩儿受奸人蛊惑蒙蔽,便派身边亲信内侍,携水工往江淮一带探查实情。
可去的人没回来,左卿便又上一奏,说朕派去的人已被梁王收买,梁王先斩后奏,已私自凿毁堤坝,铸成大错。”
李镜痛心道:“圣人英明。
彼时左阁老查问许焕之死一案时,发觉行凶之人是为阉宦,便知此事已上达天听,以为圣人自会为我江都县作主。
他恐怕也未曾料到,梁王殿下竟如此大胆……”
老皇帝以手掌重重拍击龙榻,凄凄叹道:“我儿糊涂,我儿糊涂哇……他那美人,到底也没活得下来。
就连他也……朕一怒之下,下旨不准他那不祥之子进京,朕至今连那孩子都没见过。
我儿不是个恶人,李镜,你可知,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无法安心入眠……”
老皇帝手抹眼泪哭道,“我儿死时,已形容枯槁,宛如一具枯骨……他才不到二十,他还没有你大……”
李镜垂头不语,心里想的是,你怎知他已诚心悔过?江都县有多少无辜乡民,自从那日之后再无法入眠?梁王好歹还留下个孩儿……那生于水患之时的“不祥之子”
,正是梁王遗孤,如今的吴郡王,李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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