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轻轻抚摸那小马灯的头,笑意不由自主浮现脸上。
她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扭过头去,指着那瓷缸,问曹寅道:“皇上什么时候开始养它的?”
曹寅仔细想了想,“记不清了,也就今年夏天吧!
你刚来京城没多会儿!
我还不认识你呢!
光听容若说起过你!”
温柔铺满眼底,她忽然明白了,这只骄傲的小乌龟不是像那个人,其实是她: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是在对着它说话……
曹寅以为她是实在无聊了,于是便道:“反正皇上不在,乾清宫差事也不多,你可以去昭仁殿和储秀宫找和你先前要好的那几个伴读”
挽月想了想,倒也可以打发时间。
昭仁殿离乾清宫不远,她走到门口,并未听到预想中的朗朗读书声,或者先生循循善诱的讲课,反而大殿门大敞开,空荡荡地进着冷风。
挽月疑惑,随便问了一个院中洒扫的宫女,“这位姐姐,敢问今日格格和伴读们都休息了吗?”
见她衣着不是普通宫女能有的服制,宫女便也态度恭敬,老老实实地答道:“恪纯长公主病了,淑宁郡主回家侍疾。
也就给各位姑娘放了假。”
“长公主病了?”
这倒是让挽月有几分诧异。
不过转念又想,恪纯长公主一向深居简出,听说本来身子就不大好,所以一双儿女身子也不大好。
也是常理。
没见到想见的人,挽月顿感无趣。
沿着御花园的大路一直向前走去,一对对巡逻的御林军从挽月身边经过。
她蹙了蹙眉,心道:似乎巡视的侍卫较之以往反倒更多了似的。
按理说皇上不在宫内,不应当如此。
过了一道门,进入甬道。
不远处,她看见了缓步徘徊在乾清宫后的熟悉身影,不由惊喜又诧异道:“哥哥!
你怎么在这儿?”
纳穆福见到她,神态却远没有她意料中的欣喜与轻松,反倒心事重重似的。
“皇上微服出巡,阿玛和索额图两位议政大臣主事,去了慈宁宫太皇太后那里。”
挽月想起这是去神武门的方向,一般阿玛都会让家里的马车在那儿的宫门口等候,然后从后门大街绕回东堂子胡同。
纳穆福走近,与她面对面擦肩站着,神情凝重压低了声音对她道:“外面出事了。”
一根绷紧已久的弦在在挽月心里突然断裂开来,发出戛然而止的哑声。
“下游有做河工的乱民知道钦差到,突然发生暴动。”
“因何而起?”
“河道衙门贪腐。”
“皇上呢?”
“下落不明。”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轰然塌下,宛若压倒千军万马,腾起铺天盖地的尘土,顷刻间什么前路都看不清了。
只剩耳边嗡嗡嘤嘤的响声,纳穆福的话也缥缈起来,听不真切。
只有最后一句骤然灌入耳中:“皇上临走前有没有嘱咐你或者给过你什么?”
纳穆福已近四十,这些日子以来,兴许是盘算太多,整个人不复原先的圆润体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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