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昶嗯了声,接过医女手中的药碗,待人下去,垂眸望着她道:“喂你喝药好不好?”
安神药有些苦,案几上搁了一小碟蜜饯,他喂她喝一勺,就捏一枚蜜饯喂到她口中。
她的唇瓣总是若有若无地蹭到他指尖,谢昶没有避让,指腹替她抹去唇边残留的药汁。
他常年握笔的手指覆有一层薄薄的茧,即便动作已经放得很轻,她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小声地道:“哥哥,我疼。”
谢昶眸光落在那殷红的唇瓣,没有拆穿她,只是低声道:“下次还咬不咬了?”
阿朝抿抿唇,其实也没有多疼,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说。
好像发现了今日的哥哥有些不一样,也许因为白天的事情,他对她格外的纵容,她可以不用再听那些男女大防的大道理,可以吃他亲手喂来的蜜饯,可以安安心心躲在他怀中睡觉。
“哥哥。”
“嗯。”
“哥哥。”
“哥哥在。”
她试着喊他许多遍,哪怕什么话都不说,他也就这么应了。
这种让人不解的小小欢喜将白日的惊吓恐惧一扫而空,伴着她一夜好眠。
待人睡下,谢昶将她抱回锦被里,幽暗的烛火下注视了她许久,这才起身离开。
雨已经停了,瑞春还跪在台阶下,满身衣物被冷雨淋湿。
谢昶淡淡地看着她:“姑娘心善,让我留你一命,往后若再有类似事件发生,莫怪我不留情面。”
瑞春涕泪滂沱,跪下直磕头:“奴婢今后定寸步不离地伺候在姑娘身边,万不会再叫人钻了空子,伤害姑娘一分一毫。”
保证的话谢昶听得太多,他从她身边走过,只冷冷扔下一句:“下去吧。”
凌砚自去地牢领了四十杖,药都未上,就跪到了澄音堂外请罪。
谢昶回来时,在廊下嗅到浓郁的血腥气,他没有立刻让他起身,嗓音一如既往地冷淡:“我同你说过很多遍,护她便如护我,听不懂是吗?”
凌砚脸色煞白,一身冷汗淋漓,“属下知错!
请主子责罚!”
谢昶深深地吸了口气,倘若不是阿朝求情,今日他必不会饶他性命。
罢了。
“往后你不必在我跟前效命了,她就是你的主子,生也由她,死也由她,这一回,听明白了吗?”
凌砚怔愣了一息,随即跪地叩首道:“是,属下日后必为姑娘出生入死,肝脑涂地!”
花朝节连着休假三日,阿朝余下的两日多半是喝下安神汤睡过去的。
第三日醒来时,下颌与脖颈的红印子也消了大半,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了。
崖香将几日前捣好的蔻丹取出来,一层层涂在她指甲上试色。
“姑娘明日还要去含清斋吗,可要再休息几日?”
阿朝摇摇头说不了,事发突然,原本这两天她还打算将算术题过一遍,再寻个机会出去看看铺子的,眼下也没有去成,若再耽误工夫,下个月的算数考校哪里还有机会拿到前三?
阿朝十指纤纤,指甲干净透明,养得粉粉嫩嫩的,形状也极好,薄涂显得剔透如水晶,厚涂又是另一种精致的光艳。
涂完一只手,阿朝放到窗棂下的日色光晕里,等待自然晾干。
外头传来行礼之声,阿朝一转头,便看到那道高大挺括的身影迈步进来。
右手五指的蔻丹已经差不多干了,她伸出手去给他瞧:“好不好看?”
谢昶很自然地接过她葱白一般柔嫩的手指,指甲涂过蔻丹的确很漂亮,琉璃片般通透。
阿朝却是微怔地看着他,猝不及防的触碰令她指尖微微一僵。
从前他可是口口声声男女有别,如今屋内还有人在,怎么就来握她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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