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闷闷的,潮热的湿气透过她单薄的夏衣,洒在胸口。
繁夏呼吸略急,安慰道:“没事,她没看见你长什么样。”
“我单身一人还好,可要是被温澜生知道了,他会不会跟你闹分手啊?”
容修额头抵在她的胸口,感受着令人沉溺的绵软,语气竟然有些期待。
“工人又不认识我,澜生不会知道的。”
“......”
容修眼神失落。
“快起来吧,不然一会儿工人又该来了。”
繁夏站了起来,将无框眼镜递给容修。
“这上面都是沙子,戴着也看不清东西,还难受。”
容修并没有收下,没有无框眼镜装点的迫人锐利,此刻的他就是个矜持的贵公子,就连平素冷淡散漫的声调,此刻也如同沁了水的绸缎,带着些撒娇的软调。
“可是你没了眼镜,会看不清路。”
繁夏说道。
废弃大楼内静悄悄,容修狭长勾挑的眼眸风情流转:“你扶着我不就好了。”
他慢悠悠的伸出手,灰尘漫天的楼内,他的手白的像一截莹润的白玉,修长优雅的指节等着她主动上前。
繁夏心里微微挣扎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腕,简直就像握住了一捧温热的雪。
容修略微依靠在她身上,因为看不清台阶,下楼时脚步很慢,另一只手甚至主动挽着她的手臂。
“慢点,你平时对温澜生也这样粗暴吗?”
容修低哑的声音摩挲在她耳畔,像一束羽毛一下一下轻柔的摩擦在她心上。
繁夏手臂紧绷,明明被他冷淡的体温包裹,却像掉进了火海似的,燥热难耐:“不是。”
容修低笑,冷淡锋利的轮廓柔和了不少:“那就是唯独对我这样了?”
繁夏摇摇头,生怕他误会:“当然不是。”
“我倒希望你只对我这样。”
容修声线莫名,想起刚才那工人的话......他虽然反感工地脏乱的环境,但如果那人是繁夏,粗暴一些也不能不可以。
出了废弃大楼,两人经过看守的工人,容修低着头,繁夏帮他当着,不让别人看见她的脸。
但工人们也没有过分好奇的张望,似乎对时不时能抓到的小情侣见怪不怪。
在他们经过时,工人只是羡慕的说了句:“年轻真好。”
繁夏揽着容修,脚步更快,两人一起进了车里。
容修抽出一张纸,微低着头,擦拭着无框眼镜的镜片:“回酒店吧,我要洗个澡,身上都是沙土,脏死了。”
繁夏也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好。”
驱车回到酒店,两人各自回到房间门里,因为在沙土里滚了一圈的原因,她的头发里都钻进了很多沙子,洗了很久才洗干净,她裹上浴袍,用干燥的毛巾慢慢擦拭着濡湿的长发,在房间门里走了一圈,敏锐的闻到房间门里多了一股莫名的香味。
这种香味很浓,她循着香味走到散发出来的地点,是好几个香薰蜡烛,蜡烛已经燃烧到了尽头,但香味在紧闭的房间门里挥之不去。
繁夏皱了皱眉,打开了窗户,散去浓烈到头晕的香薰味。
这时门被敲响,繁夏去开门,已经清洗干净换了一身衣裳的容修抱着哼哼唧唧的一只眉站在门前。
“屋里点了什么东西,香味这么浓。”
容修眉头紧皱着。
繁夏侧过身,请他进来:“应该是澜生在屋里点了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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