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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来前,家里老外公曾是大厨,闲暇时她也跟着学过几招,手艺算得上出彩。
而此去庖屋正想了解下此地饮食情况。
若是差强人意,有她发挥的余地,就露一手,给大家弄一桌可口早餐。
若是豪华精美,令她自惭形秽,那也没关系,咱也能搞点儿现代特色小食,什么炸鸡啊,汉堡啊,薯条啊之类的,图个新鲜也挺好的。
可就是万万没想到,他们十几个弟子灰头土脸地围着长桌,桌上只有一大锅白菜汤和一桶米,并且作为主食的米啊,竟然还是没去壳的?
这、这、这什么情况?
凌乱的庖屋内,虞小墨猛然转头问丘言,“所以,你们平日里就是这么吃饭的?稻子都不脱粒直接吃?不觉得卡嗓子嘛?”
“不会啊,吃吃就习惯了。
而且稻米炒炒,搁嘴里越嚼越香,怎么会卡嗓子呢?”
丘言不以为然道。
炒炒?那也得炒熟啊,生的又带壳,还香?
虞小墨眯眼看向丘言露出的白牙,啊……这刺眼的反光!
不会都是吃米磨出来的吧?
丘言笑着给她打了盘米,又拿起一碗白菜汤递去,“不过稻米吃多了嘴干,配着汤一起下肚就正好了,这白玉菜还是今早刚收上来的,可新鲜着呢,虞姑娘不妨尝尝,你定然会喜欢的。”
“丘师兄说得是,这菜汤可鲜美哩,刚炸锅时好不容易救下的,小姑娘尝尝呗!”
有人热忱附和到,他身后双双好奇的眼,毫不掩饰地打量虞小墨。
或许是几道视线太过直白,虞小墨以发遮了半面胎记将头埋得低了些,“那就尝尝、尝尝。”
她接过汤碗噘嘴喝了小口,菜汤滋味倒是清甜,是吃得出的新鲜,但要说鲜美,真的不至于。
虞小墨中肯评价,“这汤好喝是好喝,但总少了点味儿。”
接着她问:“你们就只有这点吃的吗?有鸡吗?鸭或是猪呢?还有野珍,园里那些菇子长这么好,咋不拿来煮汤呢?”
“菇子?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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