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迟窝在被子里,从寥寥数语中推出一些不太美妙的东西,他叹口气,柔声跟杰克说:“但是杰克很开心吧?”
杰克哼哼,“谁开心,杰克不开心!
他总欺负我!
还不让我咬那些讨厌的家伙!”
“他居然还活着”
花迟听到杰克最后小声地嘟囔。
杰克已经睡着了,花迟盖好被子。
突然没人管,是因为末世了吗?他长舒一口气,很希望是这样。
暴风雪再临
半夜起床给炉子添柴,花迟缩回被窝的时候打了个哆嗦,凉嗖嗖的空气充斥着鼻腔,屋外风势不小,在小屋里能听到风的哀嚎,但好在没有下雪。
花迟皱着脸回到地洞,把头半埋进被子。
只在被窝外面待了一小会儿,花迟就感觉手脚冰凉,大概是外面温度又低了,花迟把羊皮大衣压在被子上,沉浸梦乡。
第二天起床,地洞里还好,小屋里简直成了冰箱,昨夜添的火不知何时灭了,花迟套着羊皮大衣才好受了点,屋里的木柴已经烧得差不多了,花迟深呼吸给自己打着气,迅速打开门进入冰天雪地。
他这次搬了一大筐木柴回屋,今天他不打算再出门,牛和鹌鹑昨天都添过食,隔一天喂一次就行。
回到小屋,花迟找出打火石点木柴,火石和打火器摩迸溅出火花,跳到花迟放在铲子里的干松针上,火苗渐渐吞噬这些充当火绒的松针,花迟拿起铲子,将它们塞进填好柴的炉子里。
缸里的水他一个人用不了太多,剩在缸里的小半缸水都冻上了,花迟只好回到地洞,在水潭里接了水去烧。
水壶在灶炉上呜呜唱歌,花迟倒热水洗漱。
前几日还可以用冷水凑合,这几天就不行,冰凉凉水能把人冻得一激灵。
寒冷的天气就适合吃热乎的汤汤水水,花迟淘洗大米准备煮粥。
早饭是米粥配腌蛋,腌好的鹌鹑蛋煮熟后扒开,用筷子扎进去,金黄的油流出来,花迟急忙把咸蛋挪到粥碗上面,生怕浪费了,油滴落在碗中,开出一朵朵金花。
咸蛋的蛋黄是沙沙面面的,蛋白微咸,但配粥吃刚刚好,花迟简单吃过早饭,开始今日的忙碌。
昨天劈了很多柴,暂时不用再劈,花迟今天要把所有酸菜都处理出来,将大缸清理干净。
时间在菜刀敲击木板的声音中一分一秒走过,只切菜团不怎么累,花迟便不打算吃三顿饭,他切菜的时候,杰克就跟在一旁伴着节奏晃脑袋。
花迟坏心眼喂了口酸菜给他,杰克呸呸呸的吐口水。
也不知道沈禛他们有没有顺利到a市,花迟拢了衣服,晃神时差点切了手,他不敢再分神,全神贯注的将酸菜都处理好。
等下午两点多日头高照的时候,花迟才搬着放了一堆酸菜团的大盆往屋外走,哪怕是一天最暖的时候,也得零下三四十度了,吐出来的气瞬间蒸腾,花迟给自己围好围脖,尽可能让肌肤少暴露在外面。
除了围脖,花迟还带着耳包和帽子,他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
像这种天气,如果不包裹住耳朵,耳朵很容易就被冻麻木了,到时候连知觉都不会有,等回到屋子里不小心碰到,没准耳朵会掉下来,就像是冻着的羊肉卷,脆脆的一捏就碎。
门外铺着的床单上有昨日刮风带来的雪粒子,花迟用一束干净的树枝把雪扫掉,露出底下的冰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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