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湍湍看上去不到十岁,离五六岁也差得非常大。
所以如果她是叶盛兰的儿子,就默认了叶盛兰出轨?
这大概是叶盛兰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陆小凤摸着自己的胡子若有所思。
玉罗刹,崔颢笙,范湍湍,再加上那个姓叶的人,都长的很相似?这个世上真有那么多样貌接近的人吗?
花六童说道,“他不姓叶,崔夫人认错人了。
此子是我三哥家的孩子,是我的侄子。”
施茵松了口气,崔颢笙扶住她的手臂,她悄悄戳了下崔颢笙,崔颢笙立马说道,“唐突了各位还请见谅。
贱内身体不适,现在天色已晚,便先告辞了。
祝诸位在此处玩的痛快。”
“如此,那便有缘再会。”
陆小凤说道。
那对小夫妻背影贴的很近,崔颢笙向施茵说道,“你怎么还挂念着那个姓叶的,我不够好吗?……”
连范湍湍都听到了他的声音,其他几人内力比她深厚得多,自然不可能听不到。
啊,不小心就听了八卦……
“你们晚上住哪儿?”
花六童问他们。
“自然是住在客栈里。”
花满楼回道,他的声音很轻,如同春风吹过,只是还带着淡淡的疑惑。
“你们一间房?”
“怎么可能!”
花满楼和陆小凤同时说道。
……
范湍湍第一次以小孩子的身份住在外面,她感觉不太好。
因为花六童不准她单独要一间房,两个人只能挤在一张床上,还好床足够大,要不然她一个成熟女性的灵魂,与并不熟悉的男人同床共枕,肯定会失眠到天亮。
范湍湍拿了条薄被子放在两个人中间,自己躲到里面去,缩成小小的一团,她警告道:“你不准越过这条被子,听到没有?”
花六童失笑,“你这是什么毛病?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
范湍湍:“哼!”
迫于花六童的压力,陆小凤和花满楼不得不从原来的客栈里搬出来,一左一右住到他们隔壁。
窗外有清脆的蛐蛐声,二人静默地想着心事。
范湍湍睡不着,她翻了个身,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关注陆小凤和花满楼做了什么事啊?”
屋子里很暗,看不清他的脸色,范湍湍却能感觉到,花六童好像没有白天看上去那么好脾气了。
他说,“小孩子不要管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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