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檀钰主动找祁闻淮,祁闻淮没过几日便将他召入了宫。
听完了祁闻淮算得上是漫不经心的质问,檀钰才明白原来前段时间他让人去皇宫搜寻物品之事早已被祁闻淮知晓,只不过他放任了,此时才追究。
“檀钰,命人私闯皇宫,偷窃宫中之物,究竟所谓何事?”
那封信早已被檀钰烧毁了,连带着其他的信件和证物。
北镇王通敌造反,一旦泄露出去,檀家九族上万条性命都会保不住。
哪怕檀钰此时已是不在乎性命了,但是他也不会送自己的家族和那么多人命去死。
他只是缓缓抬头,看着祁闻淮:“臣受人提点,去皇宫寻些祁宴遗物。”
听到他这般说,祁闻淮原本淡漠的神色变得阴沉起来,那似乎不仅是单纯的生气,而是杂糅着许多复杂情感的情绪。
而感同身受的檀钰,轻易就能看见这些情绪中蕴含的痛苦和悔恨。
但是祁闻淮开口只是说:“祁宴早就被你我等人逼死,还要他遗物有何用?”
檀钰捏紧拳头以舒缓连日来心中的痛苦和窒息,勉强开口说:“他给臣,留了一封信。”
祁闻淮骤然攥紧扶手,语气变得凌厉:“什么信?”
“一封他想让臣代为转达的信,关于当年元后被害一事。”
“说说看。”
手下的扶手在祁闻淮控制不住的强大内力下顿时化为齑粉,但祁闻淮依然勉力用镇静地语气问道。
“他让陛下留意当年德妃和容妃两家,元后被害一事,应是这两家所为。
只是当时时间紧迫,他未调查出切实之证就……”
檀钰说到这,话语一梗,便是说不下去了。
“他对母后仇恨至极,母后又是在他拜谒之后暴病而死,分明是他将母后逼死,何须推脱狡辩!”
祁闻淮的语气越发冰冷。
檀钰却双眼泛红:“祁宴留给臣的信上,说了这样一番话:元后曾欺辱宸妃,孤自是厌恶仇恨,然其乃皇兄之生母,孤怎会杀害?”
她是你的母亲,我就算再恨,又怎么会去伤害你的母亲?
祁闻淮浑身巨震,一向冷静淡然的作态荡然无存,他一字一顿地沉声而问:“信在哪?”
“被臣烧了。”
檀钰平静地说。
“那便是你空口胡言,孤如何相信?”
祁闻淮的神色宛如尖刀般看向檀钰。
“陛下查验了李氏和阮氏两族,一切便自有分晓。
若调查无果,檀钰愿随祁宴一同赴死。”
檀钰木然地说完这句话,便欲转身离开了。
在踏出门槛的最后一刻,他突然又回头,声音暗哑地说:“祁宴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让臣向陛下转达。”
“他希望你,善待大夏百姓。”
……
元后被害一事时隔已久,而且曾经的大多数人都已经死了,调查起来非常困难,哪怕是祁宴,都调查了许久。
但是他把范围缩小到李氏和阮氏两族后,就没有那么困难了。
调查出来的结果并不复杂,李氏送的屏风,阮氏送的香囊……都有剧毒。
李氏是四皇子之生母,而阮氏,却是七皇子的生母——那个被祁闻淮重视却死在祁宴手中的七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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