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终于吻完她,伏在她肩头,胸膛强烈起伏着,咬牙切齿地控诉:
“凭什么我在外面借酒消愁,肝肠寸断,你却在这里毫无感受,高枕无忧?”
他的嗓音是酒醉后的沙哑,又低又沉。
分明喝醉了酒,跑到她这里来泄愤。
火烛跳跃,映出他眼中的恼恨,面对他如此,司露只觉疲累,冷冰冰地回应。
“那你要我怎么样呢?”
呼延海莫眸色深沉凝视她,以手掐住她柔软的腰肢。
“顺从我。”
点点烛火倒映在司露的水眸中,她坚韧得宛如一株蒲草。
“呼延海莫,我不想再自欺欺人。”
先前顺从他,曲意逢迎,为的是让他放松警惕方便她逃跑,而眼下,她自知呼延海莫不会再给她逃跑的机会,所以也不必再对他刻意讨好。
呼延海莫哪里不知道她的这般心思。
这更让他笃定了,她对他从来都是欺骗。
心中的怒火被激起,呼延海莫眸光幽沉。
既然她如今已懒得对他温顺服帖,那他就偏偏要让她服软。
他道:“别忘了,你的父兄还在通门戍边——”
“你想怎么样?”
见他提及父兄威胁,司露的警戒立时被点燃,浑身上下无一处的汗毛不在竖立。
她双目泛红,贝齿轻咬着唇角,满是警惕地瞧着他,就像是丛林里受惊的野兔。
清丽素洁的纱裙迤地,随着她起起伏伏的呼吸,可见玲珑的曲线。
她这副倔强冷清的样子,总是能让他生出太多妄念。
呼延海莫的征服欲就瞬间被激起了。
“所以你最好乖乖听我摆布。”
他缓缓踱步到她身后,手指卷起一缕发丝,轻嗅上一口,感受那缕幽芳。
司露眼圈愈发红了。
“呼延海莫,你到底想怎么样?”
呼延海莫步履悠然,好整以暇地靠坐进软椅中,瞳孔深深望着她,慢条斯理吐出一个道:“脱。”
那一刹,司露小脸煞白。
“什么?”
呼延海莫架起腿,双手闲适地搭在膝头。
“你这身衣服太碍眼了,我要你当着我的面,脱去。”
无边的屈辱笼罩着她。
司露只觉浑身上下都止不住地颤抖,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不想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许是被她眼中的伤痛所刺,呼延海莫垂下眼睫,不动声色地拨动指上银色蛇戒,缓缓说道:“想想你的父兄……”
“好,我答应。”
不及他说完,司露满含悲愤,依照着他的嘱咐开始动作。
她看懂了呼延海莫今日是来做什么的。
他分明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自己不高兴,就过来大肆羞辱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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