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约卓怒瞪她,“可敦,你莫不是还想像昨晚一样,对本汗故技重施?”
言外之意是昨晚的曲意逢迎已被他识破了。
“可汗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司露瞧着他,扑朔着长睫,琥珀般的眸子惹人心醉,全然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
这种时候,唯有死不承认,毕竟昨晚她只备了两杯酒,呼延约卓一时半会拿不到证据。
呼延约卓一时心软,但又纳闷起来,“昨夜那酒里,可敦当真没有给本汗加什么佐料?”
“我一个弱女子,如何敢给可汗下药?”
司露故作羞恼,“昨夜可汗分明是酒饮多了,回来便昏睡过去了,我还没怪您,您如何反倒怪起我来了。”
“可本汗昨夜分明滴酒未……”
呼延约卓毕竟年迈,偶尔也会有记错事情的时候。
此刻面对眼神清澈、信誓旦旦的司露,自己都迷糊起来了,怀疑会不会是自己记错了……
他神思一动,不打算再去计较昨日事,只想今夜把事办了。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艳。
盯着火光摇曳下,琼颈皓面的司露,他突又乱情迷起来。
“公主,既然昨夜我们未能圆满,那便换做今日吧。”
司露拿出早就找好的借口,搪塞他。
“可汗今日来了不巧了。
我恰好月事来了。”
以月事为由便可拖延至少七日。
若是七日内,托塔能说服呼延约卓举办城外秋狩,她就可以开始制定真正的逃跑计划了。
毕竟去了城外,脱离了这一方高墙守卫,逃跑自然就容易多了。
这也是她今日白天为何要不断激托塔的缘由。
她从朱丽口中知晓了托塔部落以马术远近闻名,所以才会用那样的话语去激起托塔的胜负欲。
运气不错,她赌对了。
眼下只希望托塔能早点得到呼延约卓的同意,举办这场秋狩。
正思绪翩飞着。
却发现呼延约卓却并未即刻离去,他打量着她,目光深深。
司露头皮有些麻。
不过她今日早已同殿内侍女都串好了话,并备好了血裤为证,即便是呼延约卓去查,也查不出错来。
“这么巧吗?”
他显然有些不信,“本汗要亲自看。”
听他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
司露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脊背一阵又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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