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对李安通的反应并无半点意外。
她只是神色平常地道:“或许是我记岔了。”
说完,她艰难地活动了下臂膀,又道:“好了,松开我罢。”
素月和李安通见她并没有多说什么的想法,便也识趣的没有说话,但是搀住她两臂的手并没有松开。
谢琅见状,叹了口气,环起手来轻拍两人的手背,又放下,无奈地说:“安心,你们主子我可不想跳江。”
只是……她刚才总感觉在水面上见到了个模糊的人影,可还未看清,就被两人搀远了。
谢琅话音一落,便感觉到搀住她左手的李安通略有迟疑,似乎想放开她,可素月接下来的一番话让他箍得更紧了:“我等自是明白娘子不会无缘无故寻死,可娘子今日晕眩过多,万一蹲在堤岸上掬水时晕症又犯,跌进江里可怎么办?”
谢琅一时哑口无言。
她清楚素月是为她着想,才说出这番算得上不合主子心意的话——换作其他脾气暴躁的人,想必都要大发雷霆了。
可这水也算不得真,至少她捧在手心里,毫无捧了一手水的感觉,方才轻碰两人手背,她也感觉自己手上是干的。
……就像是她并没有碰过水一样。
不过,素月在看顾她身子上的事总是较真得很,谢琅猜自己用“水不像水”
的理由去同她说,她是定然不会信的,反倒还会劝她再延请太医署内医官前来看诊。
看诊就得喝药……——还是医疗舱方便。
啊,这种怪异的想法又来了。
谢琅眸色发沉。
刚才还无甚感觉,现在想来,这些想法能出现在她脑海里,本就说明她或许见过其中提到的东西。
可大启的发展水平不可能出现这样高科技的产物……嗯?这些词又有什么具体的含义?谢琅一时半会想不清楚,却也不愿意放弃探寻曲江水的真假。
她定了定神,干脆带着仿佛挂在她身上的两人往后退了一步,才对李安通说:“安通,去江边掬一捧水,然后告诉我感受。”
“……还有,再用什么容器接一点过来予我看。”
她方才思考的时间过长,放在李安通和素月眼里就是自家国公望着曲江画舫失了神。
素月与她扶持至今,李安通也是幼时就作为谢琅侍卫培养,曾与她同上战场,是无时无刻随在她身边的亲卫。
——定国公府确实是有亲卫的,当今圣上对谢琅极为看重,一度有为她封王的想法。
但大启立国来并无异姓王之先例,加之她以女子之身立足朝堂非议也未完全消减,便只得在府邸上添了待遇,同时赐了她一百亲卫。
相较素月,作为定国公府亲卫统领的李安通要更沉默寡言些,但看国公这样子,他心下也急,本还在思忖措辞,骤然听了这没头没尾的吩咐,他面上略微一怔,旋即快速应到:“是。”
搀住左臂的力道转瞬消失,谢琅总算放松几分。
她看着身姿挺拔如白杨的亲卫走向水边,取下腰间悬挂的水囊,舀了一壶江水,又伸手拨过水面,轻掬一捧。
他犹疑了一下,想来是不知道她吩咐这些是做什么,只得循着多试试的想法,将掬起的水朝脸上一泼。
谢琅能从他的动作中看见四溅的水花,待他站起来,回过身,也能瞧见他面上成串水珠滚落,在俊朗的面容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湿痕。
他的碎发也被水打湿了,紧紧贴在脸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