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温暖的手托住她的手,谢琅感觉自己指尖点上柔滑的皮肉。
她凭着本能朝旁边抚了抚,很快抚到女侍形状姣好的嘴唇。
它还在轻轻地颤动着,有热气扑到她手上:“婢在这里,大人怎的了?”
谢琅轻轻吐了口气,复又睁开眼睛。
方才的怪诞景象就像是她的一场幻觉,自小就跟着她的女侍正捧着她的手伏在床边,担忧地望向她。
但……还是很奇怪。
她总感觉自己本该在的地方与此时床榻周边的样子毫无相似之处。
谢琅微微敛眉,没有向素月明说情况,只是含糊道:“……略有不适,有些头晕。”
内室的灯火已经被挑亮了,明亮的火焰跃动着照亮她冷肃的面容。
她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一面示意素月扶她起身,一面道:“只是一瞬,已然无碍了,不必唤府医来。”
素月看上去不算情愿,但撞上谢琅坚决的目光,便也熄了让人去唤府医过来看看的心思。
待谢琅自净房出来,她边侍奉谢琅更换朝服,边忍不住忧心道:“大人合该好好休息了,您瞧着比以往清减许多。”
她比了比她的腰间,不免叹气:“您瞧,这朝服本是圣人令人新裁的,挂在您身上已然有些宽大了。”
谢琅垂眸看素月为自己系好衣带、配上鱼符,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烛火暖黄,光晕细细在她眉目间晕染开来,将她冰寒的神情略微削减几分。
谢琅注视着素月直起身来,目光直直望进女侍略显温吞、明亮的眼睛里。
……等等。
她家素月,原本就与她一般高吗?谢琅带着满腔疑惑洗漱净面,直至匆匆行出府门,乘上马车,也还未想清楚此事。
然而她也没多少心思细想了——马车不知为何行得很快,只在她恍惚的一瞬,速度便放缓下来,最终停下。
驾车的侍卫隔着车帘低声道:“国公,已至宫城外了。”
谢琅掀起缀着玉的车帘,往前望去,果然已见到了朱红的宫墙。
真是……奇怪,离开国公府再到宫门前,理应经过恭王府……可她方才似乎并未瞧见。
谢琅微微凝眉,思绪悬了一瞬,却又觉得,这车驾是该开那么快才对。
她弯身离开车厢,踩着脚凳下去,回目却只见到笼在雾中的长街,两旁坊内的建筑更是被晕成一片。
她转脸问同样从车架上下来、正牵着马的侍卫,一时间却又觉得他似乎高上许多。
怪了,这李安通原本就这么高吗?她怎么感觉他应该要矮上一些?谢琅快被一连串的谜团绕懵了,但她脸上却没显出半点疑色,只凉凉问道:“方才出府门时,雾气有这么大吗?”
她来得还算早,宫门前只有零星的马车,因而还能暂且在此问话。
李安通垂首答道:“国公,我等出府门时还未起雾,这雾是离开房门后骤起的。”
“原是如此。”
谢琅微微颔首,示意他可以驱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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