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要过来!”
铺天盖地的巨型蠕虫发出令人恶心的窸窣声响,以一种不符合它们族群特征的速度飞快地朝她扑来。
嗡!
当先一只巨型蠕虫张开狰狞的巨口,满嘴锯齿顺着它口器的形状围绕成一个圆,正有腥臭的黄绿色不明液体从密密麻麻的牙齿上滴下。
它、它的齿缝间甚至还有不知名的鲜红色残块,看着很像刚被撕扯下来的肉。
巨型蠕虫口腔深处有什么粉红肉色的东西在剧烈弹动,还没等她看清,就直直朝她脸上电一般飞过来!
砰!
同她所想不同,脸上感受到的并不是脸皮撕裂一般的痛感,而是有什么东西……
砸在脸上?
安娜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手顺着被砸痛的脸往旁边滑,她摸到了因为她没按时起床而愤怒重击她额头的机械海豚。
安娜:“……唉,就不能轻点嘛。”
她拨了拨略有些遮挡视线的卷发,注意到腕机正在微微发亮。
是通讯请求?
“谁大早上打扰我睡觉。”
安娜抱怨道。
躺在枕边的机械海豚愤怒地叫了一声。
“好啦,我知道我知道,今天还要去矿区处理工作。”
安娜安抚地拍了拍海豚的头,坐起身拉出光脑屏幕。
全息投影很快出现在床前不远处,是个熟悉的身影。
“小琅?”
安娜的眼睛微微睁大,“有什么事吗?”
*
图特绿洲阿尔法街道30号。
谢琅把呆在一边的霍里斯赶出房间,砰一下关上门,态度十分冷酷。
少将一头雾水被拎到门外,有些摸不着头脑。
端着餐盘从他身后走过的家庭机器人看见他,问了一声好:“恭喜先生,您的尾巴耳朵总算收好了。”
霍里斯:“……”
的确,信期的残余影响在今晨终于消退,他不用再顶着耳朵,也不用阻止自己的尾巴没事卷到别人身上去。
……所以他被赶出房间难道是因为他现在没有狐狸特征了???
他也不记得以前的鸣玉、不,谢琅,喜欢毛茸茸的东西啊?
她四岁的时候最喜欢的不是机器人吗?
霍里斯没想通,干脆坐到沙发上去检查自己的机甲。
白色镯子依然黯淡无光,裂纹没有扩散,却也亟需修补。
他拨了拨白镯,陷入沉思。
……为什么之前和她一对一全息视讯没能触发信期?
一个人灵魂的样子会突然改变吗?
他几乎想要立刻联系母亲,手刚摸到通讯器,又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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