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召来的众多美姬说要伺候你。
你还喝酒……你敢和别的女人对饮,万一像那日一样,殊不知喝酒乱性——”
段泠歌一句话说到这里打住了。
因为她本不想提这件事,被夏旅思一激,竟说漏嘴了。
她何曾有如此失言,讲那非礼之言的时候,段泠歌一时间羞得双颊发烫。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那日呢?夏旅思脸红红,嘀嘀咕咕地说:“我又不傻,怎么可能喝了酒和谁都那个,我只和我老婆。
老婆……”
夏旅思故意撒娇,放低身段放软语气,作势要抱段泠歌。
猴儿。
你可不就是傻。
段泠歌却气恼地推开她,咬着唇背过身去,不再吭声。
段泠歌推开她背过身去,夏旅思顿觉有种被误解的受伤。
果然,那天借着酒劲放纵自己要了段泠歌还是太过冲动了。
多了亲密关系的纠缠,没有让两人的心更拉进,反而让段泠歌猜忌她的行为对谁都是如此轻浮放浪。
夏旅思脸上的绯红褪去了,她的表情变得沉郁:“清者至清,那些不相干的人等,思想龌龊,目光短浅,在我看来愚蠢至极,我何须理会。”
夏旅思这番话,听在段泠歌耳朵里,不禁一阵臊,夏旅思说的不相干的人等,说的思想龌龊,目光短浅,说的愚蠢至极,说是像在说别的人,但是又像是在说,她也不过是那些愚蠢龌龊的不相干人等的其中之一……因为她某种程度来说,也是站在大臣们同样的角度,训斥夏旅思的轻狂的,不是吗。
段泠歌生气且冷冰地说:“那么便是你故意的了?众人诟病你与烟花女子厮混,自甘堕落,败坏皇家威仪,陷我于难堪尴尬之地,你便是真的这么做的。
这就是你想要的?”
夏旅思不乐意听了,她气得敲了敲桌子:“怎么叫做自甘堕落。
和金美楼的姐姐们在一起怎么了?她们脱了奴籍靠自己手艺过活,凭什么要被轻视。
我不信你心中便认定她们就是下贱之人,低人一等。
你可是这么想的?”
段泠歌甩袖冷然道:“天下之人,无论上至王宫贵胄下至贩夫走卒,甚至流民乞丐,皆是我民。
我自然不会认为自食其力者是下贱之人。”
“可你为何这么做?听凭那郑左丞拿捏,任由他张嘴就胡说,你可曾为那些不幸堕入风尘,要奋力走出深渊的女子声张过?你有没有相信我说的,我喜欢你,我在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守着你!
但你从不在意,你的心一点都不疼我!”
夏旅思皱着眉,严肃的语气一股脑地把这段时间的郁结情绪给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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