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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孟辅被自己女儿闹得有点晕头转向,但是他毕竟是个拥有超凡政治经验的大权臣,段泠歌一开口,他便又开始精心算计起来。
如果驸马私产不算皇家财产,那么他夏家似乎也没多大损失,况且免三年纳贡和徭役也算得实打实的大好处了。
这样一来,应允了夏迟也未尝不可……
夏旅思快手快脚地爬到段泠歌身边,段泠歌靠近她九分,她就要主动把剩下的那一分也给靠过去。
只不过,她不忘恶人先告状,还扁嘴:“阿爹,你应不应允嘛。
你就不管女儿了?你明明答应给我能封妻荫子、立于世间的东西。
或者你就任女儿一辈子当个被人笑的傻子算了!”
“诶,诶,别闹,别闹。
阿爹应允了就是,江州给你。”
夏孟辅赶紧摇手,到这个份上了,也只好顺水推舟了。
耶诶!
夏旅思悄悄伸手比了个胜利的V字,抬头看见段泠歌在看她,夏旅思悄悄地伸出手,借着袖子的遮挡,悄悄用小指头勾住段泠歌的手不肯放开。
“你——”
段泠歌想斥她放肆,又发作不得,只得默默地不动,也不出声。
夏旅思绕过段泠歌,对夏孟辅憨憨一笑:“嘿,嘿嘿……”
事情进行到这里,夏孟辅总觉得,这长公主殿下和他的世子,怎么有点一唱一和,互相打掩护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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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南滇国朝野上下,乃至昭理城内消息灵通的人们都听闻了,长公主驸马要去江州的消息。
原本,小竹子以为只是点子多多,又总是不按理牌出牌的世子又想到什么新点子,玩两日就过去了。
甚至是夏孟辅和段泠歌都没有太认真在意,夏旅思坐在病床上抱着被子提起的这个天马行空的要求。
但是夏旅思的行动力却很强,第二日就缠着夏孟辅写下诏令书,颁给江州的地方官员,还硬拉着夏孟辅去户部给她登记江州的土地数量、食邑数量。
真真上演了一场败家子要老爹签字画押变卖家产的戏码。
夏孟辅苦笑说:“我儿怎如此着急,身体也不多将养几天,爹答应了,迟些再办不迟。”
夏旅思睁着圆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那不行,我怕万一爹突然又反悔了,不叫我去江州了,那我可就没钱了,我还指着赚老婆本呢。”
“啊哈哈……”
“哈哈!
我儿真大智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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