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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
“那我等就在门口等候公主殿下。”
段泠歌迈开虚浮的脚步打开书房的门,只见春寿宫的内侍官带着两位慈眉善目体型富态的嬷嬷站在门外。
“拜见公主,我等奉皇姑之令前来给公主送大婚之日皇姑为公主殿下备下的合卺酒和嫁妆画。
请殿下纳入闺中。”
“退下。”
段泠歌冷声斥。
南滇国皇家的风俗,公主成亲时,会由至亲长辈为新婚的公主们准备合卺酒和嫁妆画。
然则段泠歌一年前和夏旅思大婚时,一来世子是个痴儿,二来段泠歌被迫娶妻羞愤难当。
当日在外朝完成祭天、成亲的仪式后,回到了内宫,夏旅思被安排在融秋宫,段泠歌则搬入了绯烟阁,压根不曾合在一处,这本该由皇姑段澜准备好的合卺酒和嫁妆画自然就“寄存”
在段澜处了。
这会竟然送来了,难怪是依风俗,挑了两个慈眉善目体型富态的嬷嬷送来,寓意着吉祥富贵。
段泠歌见了,气恼得甩袖就走。
“得令。
小人们将公主恭送回寝殿便不敢惊扰公主。”
内侍官俯身。
内侍官和两个嬷嬷赶紧亦步亦趋地跟在段泠歌身后,一路沿着回廊走到了段泠歌的寝殿前。
小娥为段泠歌一推开门,那俩嬷嬷接了命令,谦恭有礼地弓着腰左右而入,把手里的漆盘送入长公主的屋内。
漆盘放在段泠歌卧室内的紫檀雕祥云纹嵌螺钿茶案上。
段泠歌没好气地心道,大胆内侍官也敢欺她,她看也没看一眼便甩袖进了内室沐浴更衣。
过了许久,小娥见公主进去久了,不放心地进去一看,心疼着急跺脚:“公主殿下,您醉了,小娥扶您起来。”
这段时日公主是抑郁了些,各种事情纷至沓来,无论是政事还是公主的身体,小娥心疼公主却也无计可施,不想今日一向来冷清理智的公主殿下终是扯断了那根紧绷的弦。
细颈酒壶散落在浴池边,壶盖掉在一旁,酒杯倾覆,公主已是颊染嫣红,身娇无力,醉态微醺了。
小娥将段泠歌扶起,换了红色锦缎软衣,再为她披上狐裘披风。
小娥把公主扶出来安坐在茶桌旁的软席上,她想给段泠歌倒茶解解酒,见茶桌上摆满了漆盘物什就顺手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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