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株的掌心都是黏腻的热汗,一边惊惶地发着抖,一边被迫探进了恩师敞开的衣襟中。
那乳头本就粉红纤细,乳晕上都是啃啮出来的齿痕,他只是触及那片温凉的皮肤,就瞳孔一缩,猛地抽出手来。
——却被按着后颈,恶狠狠地掼到了解雪时胸前!
“你不是喜欢当条狗吗?垂涎三尺,摇尾乞怜,还敢妄称恭顺,真是……恶心!”
赵株拼命转过脸来,仰头去看解雪时神色,谁知双唇恰好擒住了一粒滑腻的东西!
解雪时几乎如被浇了沸油的活鱼一般,猛然往上一弹,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那近乎惊悸的颤抖,透过他胸口薄薄的皮肤,几乎捶楚着赵株的魂魄,令他面色惨白,猛地淌下两行热汗。
赵株唇间腥甜,隐隐尝到了一缕血腥气,那乳珠咬痕遍布,又在高温中充了血,浑如褪了皮的猩红樱桃一般,显然是敏感到了极致,在他舌尖哆哆嗦嗦地弹动着。
赵株下意识地用舌尖圈住了,慢慢舔舐安抚起来。
“先生莫怕……不痛,株儿吹吹……”
“株儿,你别……啊!”
解雪时素来沉静守礼,这时被裹在赵株的唇舌之间,却肝胆俱裂,失声惊叫出来。
谁知话一出口,便被抬起了腰身,强行置在了春枕上。
那春枕乃是长条方枕,裹了大红洒金缎面,素来是天子幸妃嫔时所用的,因而上头遍绣赤条条交媾的男女,解雪时这些日子被赵椟强按着,不知用过多少次这春枕,其间屈辱之意可想而知。
如今腰臀半悬空,全凭这硬梆梆的春枕支撑着,那些颠鸾倒凤的荒唐回忆如百蚁噬心,他又焉能不知行将发生的祸事?
赵椟冷笑一声,隔着薄薄一层绸裤,一把擒住那对柔软的春囊,揉捏起来。
解雪时素来不重情欲,因而性器色泽浅淡,光洁如青玉,眼下被人掐住了侮弄,更是羞愤难堪,咬着牙别过头去。
只是赵椟和他同床共枕了这许久,对他身上种种关窍烂熟于心,解雪时的性器虽不甚敏感,两丸间的那条深粉色的细线,却是丝毫经不得触碰。
他只是用指腹上的硬茧抵住了,以重手法挫磨了十来下,那两个玉丸立时涨成了鼓鼓囊囊的粉红色,在他掌心里突突乱跳,连带着隐秘的肛口都开始发红发烫。
眼见得那雪白绸裤间,透出一枚濡湿的淡红色肉头,一副性器歪歪斜斜支棱着,不住从铃口里淌水,赵椟紧跟着俯首下去,一口叼住了粉红色的肉冠,咂弄得啧啧作响。
解雪时呼吸一滞,发了狂似地推拒起来,只是赵株正拥着他两臂,呷弄乳首,倒被他推了个踉跄,怔怔地看着他面孔上难以启齿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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