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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在蒋家可不再是坐上宾客了,要守本份,懂恭敬,侍奉二爷要尽心,侍奉二奶奶更要尽心。”
“是。”
司马静低下了头,看起来乖巧异常。
“老二家的,你今天这事办得好。”
蒋吕氏说道。
“媳妇只是尽力罢了,如今媳妇进门多年无有子嗣早就日夜难安,早就劝二爷纳偏房传香火,二爷就是不听,幸好有太太做主,媳妇也算是了了一番心事了,只盼着司马妹妹能早日为蒋家开枝散叶。”
朱么娘这一段话不知道背了多久了,说得流利异常,看见周围人掩饰不住的惊讶时,她心里的那份酸楚难过,慢慢变成了淡淡的得意,你们以为我傻,以为我不会演戏,我演起戏来不比你们差。
司马静能给蒋吕氏请安,却是不能跟正经的媳妇一样立规矩的,见过之后,就离开了正房正屋,上了青布小轿。
她看着那高高的屋宇,回想起在大屋里看见的表情暖昧不明,与原先交往时大不一样的蒋家奶奶们,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她原也想着嫁到好人家做正房奶奶的,再不然追随涤尘大师,一世修行也是可的,如今却嫁进了蒋家,如今蒋家势雄,宗室王爷见了蒋至先都要敬让三分,她父亲司马先生在京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二品大员与他称兄道弟的不知道有多少。
说到亲事,就差了那么一口气了……
她嫁进来之前父亲言道:“你别以为做偏房委屈,也早早收了跟那妖道飞远的心,他日你若替蒋家二房生下子嗣,扶正也未可知,到时候泼天的富贵就在眼前。”
只是朱么娘并不似外人传言般的傻,她嫁进门这一两天,朱么娘所作所为,简直是贤妇典范……
这倒让她一时有些糊涂……
至于蒋佑昌,比她大了十岁的男子,保养虽好也只不过是端正罢了,思及昨夜,司马静略有些脸红,夫妻鱼水之欢原是如此,个中滋味倒比那戏文中写得还要好。
金玲见闵四娘又捡起了八骏图不由有些失笑,“六奶奶真是好笑得紧,倒如同那掰玉米的熊瞎子一般,扔一个捡一个的……”
“你这丫头,倒学会油嘴滑舌了。”
八骏图……由闺中女子绣来,难得的是神韵……若是染了脂粉气,就落了下成了,闵四娘却偏偏挑了粉红的描线笔来画花样子,看得金玲更是一头的雾水。
司马家……司马成一辈子的老狐狸岂能不知妻妾有别?只是贪心不足罢了,一辈子做人幕僚银子虽多,却是事“主”
,若是司马静翻了身,司马家也如同偏房扶正一般,喘过了那口憋在喉头不足于外人道的气。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过得把自己过出时差来了,白天的时候总像是睡不醒一样,最近更新要比平常晚,其实如果不是夜猫子,明天再看也行。
18
18、蒋家姑娘...
蒋家二房平平静静的开始了妻妾和睦的日子,倒让一大群想要看戏的人没了着落,幸好转眼就是中秋佳节,蒋府免不了大宴宾朋,请戏班子来唱堂会,请杂耍班子来献艺。
蒋吕氏带着满府的女眷,在观戏楼的东楼坐了,正位与西楼归了蒋至先和朝中亲朋大员,为显男女有别,东楼三面用帘子遮了,外人透过竹帘子,看见的只是影影绰绰的衣香鬓影,俪人轻笑,再要细看就是失礼了。
要说满府的少奶奶蒋吕氏最喜欢谁,问十个人倒有八个人要提四奶奶薛静安,庶子媳妇得了宠爱,倒比三个嫡亲的媳妇强,不单单是薛静安出身好,单单是薛静安察言观色,悄无声息地拍马屁的本事,就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八月十五这一日,旁人见蒋吕氏一如往常,脸上挂着不变的三分笑,逗弄孙儿孙女一副慈祥祖母的派头,薛静安却偷空悄悄地给张月娘打了个手势,张月娘向后退了退,锯嘴的葫芦成了没嘴的葫芦连随声附和的话都不说了。
这个小动作瞒过了旁人的眼睛,却瞒不过闵四娘,她悄悄地又细看蒋吕氏,见她衣袖略有些湿,经常跟着她极受宠爱的大丫头翠袖不见了人影。
这是有人惹怒过蒋吕氏的迹象,连翠袖都遭了秧,这场事不小。
台上的戏子正在唱《大闹天宫》,蒋吕氏初时脸色还好,到了快结尾的时候,蒋存纯按捺不住性子要去学那猴儿样,一抬手打翻了蒋家长孙蒋存文手里的糕,蒋存文一下子没拿稳落到了自己新做的衣服上,他来年纪大些,该在男宾一桌,被蒋吕氏给硬拘在了自己身边,看着蒋存纯这样小的兄弟本来就不顺眼,被污了衣裳就更不高兴,脸上就带出来了三分的怒色,“好好坐着!”
他看了一眼祖母,压低了声音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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