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的规矩忘了?”
男人没好气提醒。
“哦,晓得了。”
男孩憨憨挠了挠头。
其他两个孩子见怪不怪,对于男人所说的像是默认,就这样,一家四口扛着鹿,带着她,不久便走出了林子。
路上,两个男孩吵吵闹闹,一会小弟嚷嚷着让男人明天上集市卖肉时记得给他带串糖葫芦,一会二哥又高兴道这次的肉钱终于可以买些写字的纸,就连女孩也盘算着要找块好点的布料给小丫头做件衣裳。
男人虽作势冷脸骂着小儿子就知道吃,但感受着背上这头鹿的重量,也是压不住嘴角的笑意。
只在女孩怀里的月长霁仍旧望着林子的方向,耳边交谈的声音恍若回声飘渺。
她知道,那头小鹿正远远跟着他们。
而刚才它偷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很熟悉,那是幼子面对杀父杀母仇人时的眼神。
恐惧,憎恨,哀恸。
她不懂了,为何一头小鹿眼中会流露出如此复杂的情绪,几乎与人无二了。
睁眼后发生的一切,都在疯狂抓挠着她的好奇心,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在月长霁一行人离开那林子后,小鹿转身离去,在灌木丛林跳跃间竟然化身为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眼中含泪。
“到河边了,我们把小脸洗洗好吗?”
女孩对月长霁道。
此时这一家几个都停下脚步休息,一个跳脱的身影首当其冲奔向河边,怕在石头上捧起喝河水就是一大口,嗷嗷直叫,“好凉!
但好甜!”
女孩见月长霁愣神没反应,又耐心比划着说了一遍。
随即将她放下,从怀里摸出一张秀着花的柔软小布,在河水里浸湿拧干,替她擦拭脸上的血迹,动作轻柔。
月长霁有些抗拒地别过头,帮她洗脸?不好意思,没这个必要。
女孩看她小肉脸上与年龄极度不符的表情,直接被逗笑,
“脸上都是血,擦干净了才漂亮。”
月长霁不顾女孩的阻拦,三两步走到河边,捧起河水,将自己脸上脖子上的血污洗了个干净。
水面清如琉璃,将她此时的面容清晰地倒映在其中。
现在自己确实是她三岁多时的样子,脸颊上带着红晕,如果忽视掉那双不匹配的冰冷眸子,倒确实是个讨喜的模样。
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月长霁只觉恍若隔世。
她自有记忆来,就是跟着个十几岁的大姑娘生活在贫民区,以捡拾星际垃圾为生。
不知道父母是谁,但听说母亲是因为生她难产死的,是那姑娘在臭水沟里发现了她,把她捡回了家。
所以每当那姑娘骂她是条蛆虫,只让她吃桶里的馊食,让她搬最重最脏的废弃能源时,她也默认。
直到她五岁那年她把月长霁卖了,辗转几家,她浑身是伤地被一个独眼男人接手。
那天,她小小一只站在独眼脚边,看到那姑娘拖着袋比她人还高的物资咧嘴大笑时,她第一次感受到愤怒。
独眼笑着问她:“还想吃臭掉的食物吗?”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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