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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想说她小门小户不知道,但是九爷早把她话堵了:“僭越之罪,你全家担得起吗?”
“九爷恕罪,”
刘氏摸着大颗大颗的眼泪,精心描绘一下午的妆斑驳如老墙皮:“前段时间赶制衣裳时,各府姑娘都抢料子。
布匹近来涨价严重,奴婢家里没抢到粉红布匹,只得了这一匹。
没奈何才做成衣裳。
且当时掌柜的再三与奴婢的额娘保证,这不是银红,而是唤作软香腮的颜色。”
“求九爷明鉴。”
她呜呜咽咽地一边哭一边磕头。
“你当爷没长脑子吗?”
九爷很不喜欢别人骗他,皱着眉把刘氏的面皮扒了下来:“爷名下有许多布庄绸缎庄,近来的确布匹涨价,但粉红色却是最充足最好买的。
你身上的银红才是好不容易抢来的。
什么软香腮,爷看是软刀子。”
“看来你心底根本就没有敬重福晋这回事,”
九爷不耐烦的挥手:“把她衣裳扒了,关到屋里禁足一个月。”
刘氏晕了过去。
两个嬷嬷为难,停住了扒刘氏外衣的动作:“主子,要不要找太医来瞧瞧?”
“那也得扒完了再请。”
九爷直接走了。
两个嬷嬷只好继续,扒完了那身银红衣衫,摘了刘氏的首饰。
待他走远,完颜氏走过去扶起来佟氏:“佟妹妹快起来,九爷已经走远了。”
佟氏正在无声的哭。
“挨罚的不是你,你哭什么。”
完颜氏拿帕子帮她擦眼泪。
佟氏唯恐完颜氏是假意对她示好,摇着头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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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回了屋,发现狸花猫没躺在它的猫爬架上,问了一声得知它吃多了虾仁和火腿,便知它是自己出去溜达消食了。
正一边喝果汁吃点心,一边吐槽小系统附在猫身上竟然也会馋,狸花猫扛着尾巴兴奋地跑了回来:“主人主人,您又得到积分了。
虽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秦晚疑惑:“我没干什么呀?”
正说着,九爷进来了。
“方才爷已经帮你教训过她了。”
他一进来就坐下和秦晚一块吃点心。
秦晚有点不乐意,这点心是她让紫玉拿了二十两银子才央御膳房那边的大师傅单独给她做的,是她最爱吃的几样。
就等着晚上回来自己单独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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