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因为这个建议,当面删除了对方的一切联系信息。
这个又成为了她自恋的证据之一,简直听不进去一点建议。
她倒不觉得是自恋,说是童年的自卑后遗症或许更恰当些。
一旦她感觉到有人想让她自卑的苗头,她就马上与之划清界限。
如果一个人不能接纳自己的身体,那她自己的头发眉毛乃至生长纹都可能成为她的敌人,并且这敌人24小时都不会离开。
小时候,每当母亲注视她的时候,她不够柔软不够灵敏的身体就成了她的敌人。
她幼时按照母亲规划练了很长时间舞蹈却没从此获得什么乐趣。
别人的动作像是从身体里自然流淌出来的,而对她来说,身体记忆只存在传说中,她的每个动作都要靠脑子指挥,因为怕出错,身体总是崩得很紧,从未放松过。
其实她母亲并不是一个完全不允许异见的暴君,即使是她小时候,也摆出了一个随时可以沟通的姿态。
谭幼瑾后来一直在想,当时为什么没有试着去表达不满呢?更别说反抗。
她用了很长时间得出一个结果,因为她的母亲爱她。
她在学校里又是个不怎么欢迎的小孩子,她的母亲却那么爱她,为了她能合群会拿礼物和一堆漂亮话贿赂她的同学。
这令她难堪,但她知道母亲爱她。
她可以不在乎旁人对她的评价,但她不能不在乎她的母亲。
在她第一次听到“白眼狼”
这三个字的时候,她就决定她一定不要做个白眼狼。
父亲太遥远了,她眼里只看得到自己的母亲,她不能让这唯一爱她又对她抱有厚望的人失望。
她努力把自己捏成一个母亲喜欢的样子。
她那时一直觉得,如果她让这么爱她的人失望了,那只能证明她不配得到任何爱。
让一个笨拙的人同时拥有敏感,是上天对一个人的双重惩罚,偏偏谭幼瑾都具备。
她清楚地感受到母亲对她的要求,又无比清楚地知道她自己无论怎样努力都满足不了。
她被母亲的真实目光和想象中的目光熬煎着,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感到轻松。
她从未告诉任何人那时候她有多痛苦,最痛苦的时候,简直想退回母亲的子宫或者躺在婴儿床上,只有婴儿,什么都不会做,却能得到全然的爱,时刻被一双充满爱意的眼睛注视,而不是被审视。
一个什么都不做的人,有时候会令人觉得她未来可以做一切。
当她对获取理想中的母爱死心时,她终于解脱了。
太强烈的爱让人受苦,幸运的是,后来她没再爱上谁。
她早就接纳了她这身体,完全不需要另一个人来充当裁判。
即使这个时候,如果于戡展现出一点儿想要当裁判的兴致,谭幼瑾都会让他马上离开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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