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四人回了木屋,小刘大大咧咧踹门的动作惊醒了木屋里的矿奴们。
那些本来已经酣睡的矿奴下意识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待发现天色尚处于完全昏暗的状态,又发现进来的只是田林几个人后,这才知道天还没亮,还没到吃饭上工的时间。
这帮人因为忌惮张老大和田林,所以敢怒不敢言,又都躺了回去。
张老大见已经把人吵醒了,索性拍了拍手吸引了木屋中人的注意力。
听张老大道:“这两位是大小刘兄弟,是我的结义兄弟。
以后大家同在矿上做事儿,还望大伙儿多多照顾照顾。”
有矿奴道:“有张老大和田监工在,哪里轮得到咱们照顾。
往后,还请几位哥哥看在同屋人的面子上,照顾照顾咱们才是。”
“好说好说,那大家都睡下吧。”
张老大说完,同田林在铺前脱衣。
几个新来的看着满当当的铺位,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小刘和大刘则好一些,别的矿奴都看田林尔后张老大的面子,给两人腾出了空位。
大刘开始脱衣,小刘摸了摸油滋滋的草席,忍不住低骂了一声。
接着他又一巴掌打在了旁边正要入睡的矿奴脸上说:“睡过去点儿,一个大男人连澡都不洗,真特么恶心。”
那人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脸都肿了,一瞬间眼泪汪汪的,想哭又不敢哭。
大刘拽了拽小刘,跟这矿奴道歉说:“我兄弟脾气有些暴躁,对不住,我做哥哥的帮他道歉。”
那矿奴抹了抹泪,哪儿敢说些别的?翻过身死贴在另一一侧的矿奴身上,离大小刘兄弟俩远远地。
这一幕田林看的清清楚楚,他望了望张老大。
张老大笑了笑摇摇头没说什么,两个人睡下一夜无话。
说来田林在这木屋里已休息了两天了,伤势也都好的差不多了。
张老大下午要走,他自个儿也不可能一直这么休息着。
早上有监工来催人起床时,田林也跟着起身出门打粥。
徐管事太抠门儿,即便是监工也吃的是粥和几样咸菜。
张老大多要了两碗热粥,给大小刘两兄弟又添了份咸菜。
几个人蹲在另一边的角落,听张老大说:
“我这几天要出门做事儿,只要我的事儿办的越干净越漂亮,徐管事就会越信重我。”
他跟大小刘兄弟俩说:“你两个刚来,先过两天苦日子。
等我回来,再想办法帮你们谋两个监工的位置。”
小刘忍不住不满道:“为什么不现在谋?”
张老大咧嘴一笑,说:“徐管事抠门的很,因为监工每个月也有一两银子的月俸。
他舍不得多给,所以只设了十个监工的名额——你们两兄弟要做监工,就必须像小田那样拿监工的人命来换。”
小刘听言诧异的看了田林一眼,惊讶道:“你还能杀人?我看这里的监工,实力应该没那么弱吧?”
田林没说话,小刘高兴的跃跃欲试说:“这帮人连老四都打不过,看起来是没什么真本事了。
呵呵,我现在就去会会他们。”
他说话时就起身,却被大刘一把抓住了。
就听大刘沉声道:“张老大是大哥,有什么事儿咱们都听大哥的。”
张老大也在这时候道:“小田杀监工不被惩罚是个意外,你现在身为矿奴,最好还是不要僭越。
要不然,你就算杀死了监工,徐管事也不会饶过你。”
听到徐管事的名头,小刘眼中多了一丝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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