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甩开他的手：“怂包。”
她冷冷地瞥向周予丹，周予丹的样子楚楚可怜，往后退了两步，意图用赵总的身体挡住她锐利的视线。
可惜无济于事。
赵夫人一把推开赵总，将周予丹从后面扯出来。
周予丹的头发被扯得疼，吃痛地呼救：“赵总，帮帮我。”
赵总缩着肩膀不敢抬头，置若罔闻。
周予丹的眼神浮上一丝绝望。
赵夫人冷笑一声，拉着周予丹的头发将她推向赵总。
这一举动使两人都愣住了。
“来，给我好好拍这渣男贱女，明天我要让她们承包所有娱乐新闻的头条。”
话音一落，赵夫人带来的记者一拥而上，闪光打在赵总和周予丹脸上，快门声如密集的鼓点不断响起。
待她们两人反应过来已经被拍了不少照片，周予丹想要伸手阻止，被赵夫人带来的人又摁了回去。
姜沫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肩膀被人揽住：“走了。”
姜沫：“我还没看够。”
“接下来是单方面碾压，场面过于血腥，不宜观看。”
姜沫被揽着带出包厢，走出餐厅，沿江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风吹拂着脸，酒精似乎也被吹散了些，脑子恢复了清醒，也注意到了陆某人一直揽在自己肩上的手。
姜沫抖抖肩膀，把那只白玉般的手抖下去。
江边人行道上有许多摆摊的小贩，小孩嬉嬉闹闹，灯光不亮，但小贩的夜灯、小孩的夜光手环、发光的玩具凑成了五颜六色的夜景图。
姜沫走到江边的石椅，顺势坐下。
主要是因为她已经没力气再走了，胃一阵一阵抽痛，脑子疼得一个激灵，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
江边风大，水面荡起一层层波纹。
陆云和在她身边坐下来。
酒气被风吹着，飘散在空气中。
陆云和意识到酒气的来源，问：“你喝了多少酒？”
“为什么这么问？我又没醉。”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姜沫用闪亮的眼睛跟他对视。
陆云和望着她眼里的倒影：“你一定喝了很多，因为身上的酒气很重。”
他忽然伸手，轻轻摩挲她的眼角：“眼睛红了。”
“熬夜熬的。”
姜沫一把抓起他的手，在甩开之前想到了什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又嫌弃地丢开。
“宝格丽的花漾恋曲？这香水我不喜欢，离我远点。”
陆云和怔了一秒，想明白后笑意染上眉梢：“姜沫，我不用女士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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