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有些小心思,那是肯定的。
但我不相信他会在背后给我下刀子。
我们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交情。”
百里子苓很笃定。
这种笃定大凡是在战场上有过类似经历的人才有,平常人也不一定能理解。
“子苓,战场上拼杀出来的生死兄弟,也有可能在权力和利益面前给过命的兄弟下刀子。”
柳菘蓝拉着百里子苓走到一边,低声道:“有件事,我本不想现在跟你说,想等过一阵子我查清楚了,再……”
柳菘蓝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下无人靠近,这才又道:“我始终不信,埋羊谷一战,父亲和大哥会那么轻易地折在里头。
前些日子去北边,听了点传言。
有位燕云的将领在喝醉酒后说,当年埋羊谷一战,父亲和大哥战死,是内贼献上的投名状……”
“什么?”
百里子苓没等柳菘蓝说完,便炸了锅。
她这一颗心啊,仿佛被人一刀割了下来,然后再扔进锅里反复烹炸,就差切片剁碎。
柳菘蓝连忙捂住她的嘴,道:“我知道你现在听不得这个,我当时听说也跟你一样。
但是你若是安静不下来,我便不说了。”
柳菘蓝这话很有效,百里子苓虽然心里炸里了锅,可是她更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强忍着怒火,“你还知道什么?”
“我原本是想把那喝醉酒的将领抓过来,好好审问一通。
我有的是手段,不怕他不开口。
可是,人却死了。”
柳菘蓝有些遗憾地道。
“死了?”
“死了。
据说是喝醉了酒,掉到了河里,淹死了。
如果,这人没死,我可能还有些怀疑他这话不真,但人却突然死了,那就意味着肯定有猫腻。
如今,线索也断了,但这件事,我肯定会查下去。
父亲对我有救命之恩,若他与大哥真是战死,那是为国而死。
但若是死在自己人手里,我就得把那人抓出来,剥了皮,抽了筋……”
柳菘蓝的眼里闪过一抹狠绝。
她是百里老将军的义女,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除了老将军和夫人也就是他们三兄妹,就连百里子苓的两位嫂子也不知道。
“二哥知道吗?”
百里子苓突然冷静了下来,因为她立马意识到,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这背后的人和事都绝对不简单,并不是一时激愤就能解决问题的。
柳菘蓝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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