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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林老板乔迁新居。”
“谢谢,长亭先生过来了,老夫子今日不过来了吗?”
林知看了一下没看到老夫子,他之所以大热天的站在门口迎接客人,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迎接孙掌柜他们和林时的两位夫子。
孙长亭是孙掌柜的儿子跟着一起过来正常,老夫子怎么没过来。
“老师他年纪大了,说平时学子在旁边叽叽喳喳吵得他头疼,能偷闲就偷闲不爱这种热闹的场合。”
说着孙长亭从广袖中拿出一副卷轴递给林知,“这是老师特意为二位乔迁之喜准备的贺礼,是老师亲笔题的字,还望二位不要嫌弃。”
林知双手将卷轴接过,脸上的笑意不断:“长亭先生言重了,老夫子能亲自题字是我们的荣幸。”
“行了,没在学堂就别端着夫子的那个做派了。”
孙掌柜像是不喜欢自家儿子这个做派,开口说道,“我这种商户比较俗,送不了那些雅致的东西。”
说着跟随着一起的伙计从马车上抱下来两个箱子往礼单处走,过去以后伙计嗓子一扯高喊道。
“清水镇鸿福酒楼孙掌柜孙四海随礼金白银一百两。”
“清水镇万宝粮仓唐老板唐贺贵随礼金白银一百两。”
两箱白银往桌子上一放,伙计一嗓子喊完林时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
他们几个小朋友,今天早上记了一早上的礼单,基本都是十个铜板二十个鸡蛋,现在突然来了俩个一百两,而且还都是清水镇的商户,这些小孩子吓得手都在发抖字都不会写了。
而这些衙差也都没有空手来,说到底他们也不过就是做工的,只是吃的朝廷饭,四人一起随了二十两的礼金。
林知是没想到的,他既然说了是不收礼金,那就是纯粹高兴,请大家吃饭,现在突然一下凭空多了二百二十两银子,林知人都蒙了。
孙掌柜瞧出林知的诧异了,他开口道:“我这一百两是为了谢谢你给我的那几道菜谱,唐老板这纯粹就是还个人情,别放在心上。”
说完孙掌柜主动进屋,沈言川带着他们去了正堂屋的客厅坐着,而门口还在书写礼金单的三个小萝卜头看到孙长亭这个夫子以后,个个兴奋不已。
一口一个长亭夫子的叫,孙长亭也是喜欢他们,就跟着他们一起坐下,检查他们书写的人名有没有出错,这些小萝卜头里自然是有里正家的小子林耀。
确定没有客人再来了,这群小萝卜头的工作也正式结束,林时把礼单收了收,笔墨也给收拾好。
林耀帮着林时把东西拿进屋后,他领着孙长亭去堂屋坐,结果刚进内院,坐在阴凉地方乘凉吃西瓜的林安,看到林耀一个起身,撸着袖子就过来了,嘴里还在嚷嚷着:“三小子,你昨夜是不是没有听我的话把自己换下衣服洗了,你这般懒小心以后没姑娘家愿意嫁你。”
林耀年纪虽小,人却跟小大人一样,见自家哥哥当着夫子的面儿揭短自个,立马羞了个大红脸。
最近林安告知周莲香说,林耀已经行过正冠之礼了,不能什么都靠娘亲和哥哥,要自己学着洗衣服,不准再把学堂的衣服带回家洗,林耀自然是不愿意的。
他说汉子不该洗衣,这是女人和哥儿干的,结果被林安揍了一顿,还给臭骂了一通。
这两天终于老实听话了,估计是屈服在哥哥的武力镇压之下,昨天晚上是真的忘记了,而不是不愿意洗。
“我昨日忘了。”
林耀赶紧解释,“等我晚上回去就洗。”
“等你回去都馊了。”
林安没注意到孙长亭,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林耀身上,“你是不是又要拿你那大男子主义的话来解释,年纪小小这么迂腐。”
“我没有。”
林耀之前的言论被林安从林知那里学来的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思想给教训的不轻,现在是不敢反驳自家哥哥。
林安还想说林耀,被出来的林知给打断了:“咳咳,有客人呢你没看着。”
被林知这么一提醒,林安这才发现两个小萝卜头后面还跟着个人,抬头仔细一看竟是学堂的教书夫子。
林安还真没看到,林时见状拽着林耀逃之夭夭,孙长亭对林安有所耳闻,毕竟那些退婚传言传的沸沸扬扬想不知道也难,再加上林安对未来夫君的条件,孙长亭对林安多看了两眼。
林知怕林安尴尬,赶紧开口解围:“外面这般炎热,赶紧进屋歇着乘凉。”
孙长亭进去后,林知瞥了林安一眼说:“我说你一天到晚把三小子管那么严干嘛,尤其是这几天你简直跟吃了枪药似的。”
“还不是他自己,跟着学堂里那些商贾子弟学了一身臭毛病回来。”
提到林耀林安就生气,“说什么男儿处事,当扫天下,何事一屋,又说什么君子远庖厨,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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