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大脑就像不受控制似的指挥嘴巴开始交代。
我避重就轻,磕磕巴巴说下来,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但蒋越泽何等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全部。
他眨了眨灿若星河的眼睛,低声安抚我“你做得很好。”
我瞬间觉得心里发酸。
我到底是花了多少运气,能够遇到蒋越泽这样的人,三番五次被我连累,还一个劲维护我。
方瑾瑜,这样的人,你怎么能,怎么舍得,他陷入这样的舆论漩涡里。
我愧疚无比,无力地摇摇头,咬紧牙关,艰难地说了几个字“对不起,又连累你了。”
我仿佛又回到高三的时候,那段艰难的时候。
那个被万人所指,千夫所责,都在说我连累了蒋越泽的时候。
那段时间可真难啊。
我身心双重煎熬,却不知道该如何补救。
我不敢去找他,也不敢道歉,我怕他不原谅我,怕他再也不理我,怕他否定我们之前发生的所有的一切。
可是他从来没有怪过我,只是告诉我,别担心。
道歉无法说出口,愧疚无法宣泄,自责无法得到释放,这样的情况下,我选择老死不相往来。
所以我做了逃兵,没有再留下只言片语,一夜之间人间蒸发,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可在那之前,他也是这样,告诉我不要担心啦,一切都会好的。
我不敢抬头他,不知道他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
只觉得汹涌的愧疚和不安要把我淹没。
我忍不住涩涩开口道“他们说的不错,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你,真的都是我的错。”
蒋越泽低垂了眼睛,直直地着我的眼睛,眼里是我不懂的复杂情绪,清晰地倒映着我的哭丧脸,连带着清冷的声音都染上了不明意味的味道“不是。”
我立马微低着头,不敢再去他的眼睛,他的表情,忍住要流泪的冲动,忍住翻涌而来的酸涩和愧疚,死死咬住下嘴唇,告诉自己要爷们。
蒋越泽却将微凉的手掌尖轻轻抚上我的侧脸,稍用力让我抬头直视他。
轻蹙着眉头,语气暗沉又认真“你招惹我,是我默许的。”
我愣怔了一下,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
只是呆呆地感受着他微凉的指尖揩过我湿热的眼角,轻微地抚摸了一下,任由他清冷低沉的声线飘进我耳朵“他们说的,不用理会。”
我忍不住握紧了裤缝,死死盯着他那双星河,想清他的情绪,却忍不住溺在他的眼睛里。
直到蒋越泽微凉的手掌触感转为温热再消失,我才慢慢收回我的目光,敛去了眼底深深的愧疚。
我不甘心地张了张嘴,觉得应该说些什么。
应该为自己辩解,应该解释一下原因,应该说清楚我和许司扬的关系,应该和他道歉,应该告诉他自己不是那样的女生,应该想方设法让他信自己。
可是我几度发声,都发现喉咙发紧,根本说不出话。
最后我只能疲惫地眨眨眼,破罐子破摔地想,就这样吧。
“我相信你。”
这几个字,犹如雷霆万钧的重量,砸在我心上,让我整个人从被宣判的绝望里解放出来,重新站到了阳光下。
他往常面无表情的脸再不紧绷,轮廓柔和了很多,像极了里说的温润公子。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巧克力,杏仁葡萄干味
的,递到了我面前。
我着那块巧克力,百感交集。
我慢慢松开攥紧的拳头,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走那块巧克力,就好像把最珍贵的东西攥到手里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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