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骁没有听出什么异样,几声冰块的碰撞声后,他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有点委屈的声调:“我喝醉了,现在很难受,你来接接我好嘛?”
力道猛然大了许多,像一头野兽在发泄原始的占有欲,撕咬自己捕捉到的猎物,直到见血见肉才罢休。
郁琼枝捂着嘴巴,声音发抖,勉强稳住声线,“对不起,我,我到不了,我现在,还在实验室,出不去。”
“啊?你能不能把你那堆实验放一放,机甲有那么重要吗?”
徐骁可怜巴巴的,眼角余光看见一个人凑近他,他不耐地一把把人推倒,轻声斥了一句“滚”
。
转头就捏着嗓子继续对着电话撒娇,“我现在头好晕,浑身都不舒服,你最好了,想你来接接我,好不好嘛?”
郁琼枝没有说话,他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手指无力地抠挖着郁佘的手腕,在上面留下细小的痕迹。
“你最近好像在躲我?我约你吃饭,你也不出来。”
徐骁等了许久,也没听对面有回答,他叹了口气,单刀直入,“你知道婚约的事情了吗?”
“……我知道了。”
强烈的愧疚感席卷了郁琼枝的全身,他想要停止现在荒谬的情况,却逃离不了,只能被迫接受,只希望能尽快结束这通电话。
“小枝,你应该知道,像我们这种人,享受了家里给予我们的一切,所以有些责任无法逃避,婚约只是个形式,婚姻也只是走个过场,我只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郁琼枝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并没能很快地理解徐骁话里的意思,愣愣地问:“什么?”
“我的意思是,婚姻只是两个家族的捆绑,但我和晏寒声,自然各玩各的,谁都管不了谁。”
徐骁舔了舔唇,自然地倒在沙发靠背上,修长的腿踩住水晶台,迷离的灯光照在他脸上,艳丽无匹,“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对婚姻保持忠贞。”
徐骁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思,郁琼枝抓紧身下的被子,不知名的恐慌让他身上的温度迅速降了下去,巨大的难堪和羞耻感笼罩住了他。
不知道徐骁是不是和晏寒声如出一辙,都可怜他,所以晏寒声对他的靠近,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徐骁特地和他说“婚姻不必保持忠贞”
。
是默认他们婚后,自己还会无耻的纠缠吗?
让他难堪羞耻的不止是这个,最让他恶心的是自己确实制止不住自己这样干,他必然是这段让人艳羡婚姻背后的污点,苟且地偷取,卑微地乞求。
郁佘察觉到郁琼枝的变化,他皱起眉,大掌从上到下缓慢抚摸过他的脊背,直到怀里的身体再次变得柔软。
“我知道了。”
郁琼枝再次开口,鼻音很重,尾音黏在嗓子里,“你叫司机来接接你吧,我今天真的来不了。”
他想到无数次看见的,晏寒声和徐骁比肩而立的时刻,耀眼到让他自惭形秽,他是卑劣者,人生充斥不堪和不体面,实在难以和他们一样。
郁琼枝逃避似的,把脸埋在郁佘的怀里,吸取稀薄的安全感,“你和寒声……很般配。”
郁佘听不下去,没有等到对方说话,直接把通话挂了,郁琼枝埋在他怀里久久没有动,过了会,胸膛处传来微凉的湿意。
郁琼枝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悄无声息,弯起的脊背瘦弱又单薄。
“不哭了。”
郁佘手往下探,擦去他脸颊两侧的泪水,郁琼枝转了下头,露出脸颊,闷闷地说:“你有点弄疼我了。”
郁佘托住他的小屁股,郁琼枝身后的小尾巴被液体打湿了,毛翘得乱七八糟。
“我错了,不难受了。”
郁佘摸摸郁琼枝的脸颊,滚烫,迷茫的样子很惹人心疼,郁佘一下一下摸着他的脊背,这样可以极大程度地抚慰小兔子,让小兔子感到安心。
那股暖融融的木质香再次充满整个房间,郁琼枝动了动红红的鼻尖,默默汲取这股让人安心的味道,生怕这股味道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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