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便拉着身边的小猴子踉跄着柔弱无力地摇摇晃晃站起,朝苏盛弯腰鞠躬,“对不起父亲,又惹您不高兴了,我现在就带着小猴子离开。
不过,为了防止再有意外,小猴子可能暂时要住在别院,还希望父亲能够允许。”
苏盛看着眼前无助又弱小的两人,只觉一阵阵的头疼。
待叶鸢转身走到门口,他才揉着太阳穴又沉声音道:“这件事我会让大夫让那边给你一个说法。
到于这个孩子,虽然他之前骗我情有可原,但该罚还是要罚,就让他留在你别院做个小厮吧。”
叶鸢脚步停下,嘴角轻勾,转身嘴角又迅压下,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苏盛,“父亲,您说的是真的吗?”
苏盛掀了掀眼皮,有些不耐道:“我会让人尽快处理,你回去吧。”
叶鸢终于面露欣喜,朝苏盛鞠躬,“谢谢父亲。”
临走想到什么叶鸢又说:“父亲,还有个事想和您提前说一下,就是恪言说我回门时他想跟着一起去。
他现在身体比前几日有所好转,我想着出去走走散散心或许对他的病情能有所帮助,所以便答应了。”
苏盛的手又往桌子上一拍,“他这不是胡闹,万一路上出现意外怎么办?”
叶鸢解释:“父亲,是这样的,我们那边有个老大夫,他医术高明,救治过不少疑难杂症,所以我也想趁这次机会带恪言去看一下,说不定他的病真有其他办法可以医治呢。”
苏盛并不愿意相信叶鸢,“于大夫三代行医,在锦阳城是出了名的医术高,连他都没有办法,其他人能有什么办法?”
嘶,果然啊,这一家人被那个姓于彻底洗脑了。
如此甘之如饴地被人家耍。
内心不知翻了多少个白眼的叶鸢,表面还得继续装难过。
“可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于大夫纵然再厉害也只拘泥于锦阳城的众将士之中,未曾去外面天地看过。
他没有办法怎就能将所有大夫一杆打死,断定别人没有办法呢。
每天看着恪言痛苦难受,儿媳心里十分难受,无论如何也会想办法尽力为他医治,而不是坐以待毙,就这般一味听信于大夫的话,眼睁睁看着他受尽折磨而死。”
这是在拐着弯的说苏盛不负责,对自己儿子的病不上心,说他愚昧死板,苏盛气得鼻孔冒烟,一拍桌子起来怒呵:
“秦月柔,谁给你的胆子这样质疑本帅?本帅做事也轮不到你评头论足。”
叶鸢却并未退让,昂与其对视,“父亲,我并没有质疑您的意思,也没有对您评头论足,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想您与我娘应该没有见过他病时的样子吧,他的痛苦你们自是不知,但我不一样,看到他吐血,看到他疼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我心疼啊。
我不是不相信您,不相信于大夫,我只是不想把希望只寄托在于大夫身上,万一别人真的有办法能把他治好呢?
难道父亲您不希望恪言能好起来吗?您真的忍心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受折磨而什么都不去做吗?”
堂堂大帅被叶鸢一再挑战底线,苏盛面色难看,但这个丫头说的话却又句句戳在他心窝上,让他又气又恼,却又无言以对。
“老四的事本帅心中有数,不需要你来提醒,你回去吧,以后没事少往这边跑,老老实实做好你的四少奶奶,把老四给我照顾好,其他不该说的少说,不该问的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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