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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文院的吗?”
张玲想了想:“应该不是咱文院的,咱院才几苗人啊,漂亮的早都被表白墙挖出来了。”
“那就是其他学院的?”
张玲都急了:“我哪能知道,我就看到了侧脸,但就是给我感觉有点熟悉。”
她突然想起什么,“对,她好像是绿色头发。”
在众人还着急问的时候,并没注意到已经有个人已经冲出去了。
容汀急急忙忙跑到学活门口,四处打量没看到那个人影,
倒是旁边有个人拽了下她的胳膊,容汀心里升腾起一股隐秘的狂喜,结果回头看到了人,脸色骤然冷下来。
陈赛宇讪讪地站在门口,把手里的水递给她:“小汀,我刚才也在会场里,你们唱的好好听,衣服也很好看,恭喜你们拿了第一。”
容汀垂眸看了会儿她递过来的手,接过她手里的水瓶,说了声谢谢,再无其他。
陈赛宇却因她这个动作高兴起来:“不用谢,你真的好厉害啊,以前从没见过你唱歌的样子。
一会儿有时间吗,我记得你爱喝,买了蜜桃味的江小白庆祝,话说有次考试我还哄你说多喝酒能减缓神经敏锐,提高注意力,你就真的那么听话。”
“陈赛宇。”
容汀打断她,“拿奖是整个文院的事情,不分你我,再说是合唱队厉害,也不是我厉害。
现在我暂时有点累,不想缅怀过去了好吗?”
她冷笑了一下,“何况我想起来,那次的回忆并不愉快。
或许对于你来说很好笑,但是我差点误了第二天的考试。”
陈赛宇脸色一白就要解释,容汀却摆摆手:“是我当时不自量力,怨不得你。”
那时考试之前,万桑又频频给她找事,她那段时间焦头烂额,乱七八糟的事情像扯不断的乱线将她缠在一起,偏偏又找不到源头。
当时寝室里对她最好的人就是陈赛宇,当然只是她以为,所以把依赖放在了错误的人身上。
那晚她实在苦闷睡不着,而第二天就是最难考的文艺学理论。
教她们的教授是在德国都拿到教授席位的大咖,平时上课动不动冷嘲学生能听懂10%期末都不会挂。
更可悲的是,他说的是真的。
容汀记背些东西倒不是问题,偏偏遇上晦涩吊诡的文艺学命题怎么都想不通,加上心情奇差,当晚绷不住跑出去哭了。
是陈赛宇找到她,一边佯装关心地问东问西,问她怎么了,问她是不是又和谁闹矛盾了,又问她复习进度,问完还偏偏一副凝重和同情的样子,让容汀当场觉得自己差劲死了,更是心态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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