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波历有点震惊:那你的家人呢?
波历终于找到一个愿意跟他说话的人了,尽管他的英语水平还有点差,语法之类的说话时完全不考虑。
萨克逊说:我没有结过婚,可是我跟我的女朋友有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我离开他们的时候,儿子三岁,女儿才一&bp;岁。
如果你问的是我的父母,我只能说,我希望他们还活着。
十多年毕竟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我自己都已经六十五了。
波历说:不会吧?你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
萨克逊说:谢谢!
不过,这里的人好像都比实际年龄年轻。
盎格鲁比我还大五岁呢。
受累,这话我本来不该说的。
波历说:谢谢你的坦诚。
我们都是同事了,我觉得这些事情没什么可保密的。
萨克逊又笑了。
这个萨克逊还真是一个挺爱笑的人。
不是那种大笑或者狂笑,就是一种比微笑多一点声音和嘴角开启度的笑。
挺可爱的。
我想,他这种笑还真的有点欧美人的影子,让他的英国人身份之说多了一点根据。
波历说:你们这里研究的是什么?
他真的很好奇,因为他们这里还养着几只猴子,还有兔子,白鼠当然是有的。
那几只猴子脑袋上还用纱布缠着。
萨克逊说:我们两个人研究的是脑干细胞。
波历惊讶了:脑干细胞?这怎么研究?干什么用的?
波历想,他没有研究过脑细胞,可是作为生命科学专业毕业的学生,他却也不是完全的白纸一张。
至少他知道,脑细胞是不能繁殖也不能修复的。
萨克逊说:是的,按照至今的观念,大脑是最不容易操作的,脑细胞本身如果坏死了,都说无法修复。
可是,如果是脑干细胞,我说的是多能p脑细胞,非同源的,就另说了。
他说这些话分明是对波历脑子里想的那些话的反应。
但这样的事情甚至波历这样的反应在他萨克逊看来是寻常的。
他没有对波历的反应作出反应。
自顾自地补充式地说:你看到那只猴子吗?你可以问它一些问题。
问问题?波历惊讶地反问。
萨克逊又笑了,又是那种好心的善良的笑。
波历真的对着那只在笼子上面站着的猴子说:你叫什么名字?
它竟然回答了:我叫阿尔贝特。
波历几乎跌坐在地上,是萨克逊扶住了他。
这只猴子竟然会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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