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他唇间血腥,吻着他紧咬的牙关,也吻着他在极致痛苦下仍不肯屈服于黑暗的灵魂。
他抚摸着他疤痕累累的后背,他汗湿的滚烫的皮肤、对抗的紧绷的肌肉,抚摸他们曾经欢愉的根源——尽管此刻它被镇压在重重痛楚之下。
“七郎……”
苏晏贴在沈柒耳畔,沙哑地低喃,“我让你伤,也由着你杀,但绝不在这个时候离开。
相反的,我要使尽浑身解数,让你顾不上其他,只看着我,渴望我,哪怕仅奏效短短一刻。”
苏晏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抛开所有矜持与羞耻,极尽所能地去取悦另一个男人,主动而迫切地祈盼得到对方的回应。
此时的沈柒给不了回应,但他在无边无际的黑暗渊薮中,依稀看见了逃脱的希望。
因为前路有人等他,有人始终伸手想要拉住他,他想为了这个人熬过所有痛楚与厄难,在极致的苦之后,能喝到那一碗椴花蜜的甘甜。
他的肉体在药瘾中挣扎沉浮,但灵魂却在地狱的熔炉中被映照得清清楚楚:他渴求的不是血与哀嚎,更不是黑药丸,而是——
“你。”
沈柒对身上的苏晏说,“只有你。”
苏晏含着他哭出了声。
-
荆红追守在门外。
在沈柒发疯似的嗥叫时,他险些忍不住在剑气的震颤低鸣中出手,一剑收割沈柒的性命,把苏大人从这份屡屡受伤的感情中彻底解脱出来。
但苏大人百转千回地叫着“七郎”
,甚至主动放弃自己的羞耻心与脸面,只为给对方带去短暂的一丝松快。
如此坚决,不给他一点发落的理由。
荆红追面无表情地按剑直立,不想听屋内的动静,但动静却径自往他心里钻。
与此同时他听见了另一种动静——一大队缇骑队伍的马蹄声,正从街尾飞驰而来。
“清河!”
朱贺霖推开虚掩的前院大门,脚步匆匆地冲进后院,蓦然看见廊下站立的荆红追,怔了一下,“你何时回来的。
清河呢?他家仆役说他向管事拿了左邻的钥匙。”
他侧头望了望房门紧闭的主屋,皱眉,“清河是不是在屋里?沈柒呢,也在里面?”
荆红追淡淡道:“是。”
朱贺霖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瞪他:“那你站在门外,把风呢?”
荆红追道:“也可以这么说。”
朱贺霖觉得这厮已经没药救了,被苏清河驯服得彻彻底底,再晋升十个宗师也白搭。
他恼火地道:“让开,朕要把清河带回去。”
荆红追没有让步,反而又说道:“大人没有交代,也没说可以让皇帝带回去。”
屋内又爆发出一声嘶吼,混着隐约的泣音,把朱贺霖听出了满背惊汗,失声道:“沈柒这混账玩意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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