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北努力克服轻功带飞造成的眩晕感,答:“我奉大人之命打扫追哥的房间,发现一个乌鸡白凤丸,以为是豫王殿下遗落的,拾起来打算送还。”
“蜡丸呢?”
“在我袖中。”
苏小北在袖子里摸来摸去,又在腰带里掏摸,“奇怪,去哪儿了?明明收好了的……”
荆红追望向酒坛,心中浮起一个糟糕的猜测:苏小北在搬运酒坛时,蜡丸从身上滑出,掉落到雄黄酒里去了。
而方才喝了这坛雄黄酒的,只有苏晏一个人。
“什么蜡丸?”
豫王挑起那一小片蜡衣,“不像乌鸡白凤丸,莫非是安神催眠的药?”
荆红追胸口一片冰冷,连血脉都冻结了似的:“是夜不收给大人,让他毒杀阿勒坦的药丸。”
夜不收的掌管者豫王愣住。
险些被自己的可敦下毒的阿勒坦愣住。
“毒药?谁吃了,清河吗?”
朱贺霖暴跳起来,“快,宣太医!
先催吐!
去拿牛乳过来!”
这回景隆帝没有摁住他。
抱着困乏难当的苏晏,见他难忍耳边喧哗声,想伸手堵住耳朵,可是一抬手又忍不住睡着的模样,沈柒的眼眶涌起赤红血色,咬牙攥紧苏晏的肩头,不断呼唤:“清河!
醒一醒!
先别睡,清河!”
夜不收,毒药。
豫王想起了一个人——楼夜雪,夜不收的千总,擅长练兵、用毒,人人闻之色变的黑心鬼老夜。
阿勒坦也想起了一个人——严城雪,当初在飞针上淬毒,一点“边城雪”
,让他几乎命丧黄泉的那个铭国官员!
豫王咬牙问荆红追:“你确定是夜不收的毒药?”
荆红追道:“大人当时是这么说的。”
阿勒坦道:“当时我俘虏了夜不收的霍惇。”
豫王:“霍惇是楼夜雪的搭档,经常同时出动。”
荆红追:“那么当时他们都在杀胡城,的确可能与大人见过面。
毒药也是严城雪给的。”
豫王二话不说,拔腿就走:“楼夜雪在居庸关!
我这就去把他拎过来解毒!”
他接到鹤先生绑架阿骛的威胁信后,本来安排了楼、霍二人去大同怀仁调查世子下落,后来发现荆红追已经救下了阿骛,便转而命二人继续盯着阿勒坦。
阿勒坦率兵进入居庸关,紧逼京城时,豫王知道这是苏晏、朱贺霖与阿勒坦商议好的钓鱼计划,但也担心阿勒坦出尔反尔、临阵倒戈,故而又命全体夜不收守在居庸关待命,伺机行事。
居庸关距离京城一百多里,在昌平城以西,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三天便可以来回。
豫王边走边扬声道:“二哥,这三日清河就交给你了!”
景隆帝沉声道:“好。
你要快,竭尽全力!”
豫王的身影已经掠过围墙消失不见,紧接着唿哨声起,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迅速远去。
剩下四人要去探看苏晏,沈柒紧紧抱着他,厉声道:“谁也不许碰!”
景隆帝冷冷道:“沈柒,你别在这时候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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