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她就想好要绣一个香囊送给谢玉升,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女红,回宫后,捣鼓了一整个半天,也只绣出来一个四不像的东西。
谢玉升握紧香囊,抚摸着上面的针脚,道:“不丑。”
他看着秦瑶:“朕觉得很好看,皇后的心意,朕收下了,明日就将它佩戴在身上。”
秦瑶一听这话,眼睛圆瞪,连忙压住他手,道:“不成不成。”
这么丑的一个香囊,佩戴在皇帝身上,岂不是人人都能看到?到时候他们一打听,知道那皇后娘娘绣的,会怎么想?
秦瑶觉得谢玉升一定在故意耍她。
她抗议道:“你把香囊给我。”
谢玉升将香囊放进了袖中,道:“夜深了,我先去沐浴。”
他站起身,秦瑶抱着他的胳膊,不许他走,被他拖着在床榻上膝行几步,秦瑶一使力气,将谢玉升拉回榻边。
小皇后心里急死了,见和他硬要没办法,只能另辟蹊径,和他撒娇道:“你把它给我,好不好?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皇后女红差的,到时候我面上没光了,难道你面上有光?”
话语软糯,入耳皆是讨好之意。
谢玉升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些臣子看了不敢说的,谁若是非议你,朕替你做主。”
替她做主?
说不许笑皇后娘娘绣的兔子丑?
秦瑶恼羞成怒,心里骂他坏蛋,道:“不成,反正我不许你带,你怎么这么坏,你就是想欺负我,看我出丑对不对?”
趁着这个档口,秦瑶小手灵活地探进他袖子中,摸到了香囊。
她倾身去够,却因为跪在榻上,身子不稳,一个不注意,整个人往外滑去。
“啊!”
秦瑶惊呼了一声,眼看就要落下榻,慌乱之中,谢玉升伸出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秦瑶后仰,顺势抱住他。
一阵天旋地转,二人一同倒回榻上。
她惊魂未定,抬起头,发现自己倒在谢玉升身上,急急忙忙就要起来。
在上榻前,秦瑶沐浴过换上了一件柔软的寝衣,经过这一番拉扯,衣襟口一下松散开来,露出了赛霜欺雪的锁骨。
十七岁的皇后娘娘,身段已完全长开,腰肢盈盈,不堪一握,曲线玲珑,如山峦起伏,柔软撞入人眼中。
佳人在怀,软玉生香。
秦瑶轻轻地抖,抬起眼,目光恰好落在他修长的脖颈处。
男子肌肤之下,那浮凸的喉结,温柔地滚动了一下。
衣料相触,殿内温度莫名的升高,气氛变得旖旎。
作者有话说:
绣香囊前,秦瑶:白兔真可爱,给谢玉升绣一个吧,希望他也像我绣得白兔这么可爱。
绣香囊后,秦瑶:这是什么丑东西?没眼看。
谢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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