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上前添置碗筷,端起紫砂壶沏上茶汤,一垂头,那厚重的白色桌布一晃一晃的,特抖,很是激烈,神色无常。
苏裴笑了笑,“胆子小,莫见怪。”
宗寻之似笑非笑,意味不明,“我记得你们见过。”
徐沉渊笑意荡漾,大大方方承认,“令妹胆子不小。”
夹起菠萝油条虾放她碗里。
铜锅里浓郁的汤汁咕噜咕噜冒泡。
温桥没动菠萝油条虾,表情不太好,心不在焉地咬着乌龙茶糕。
全都在玩她的心跳。
一张圆桌宽可容纳二十几个人,也高,小腿一凉,白色裙摆被撩起,那条腿一点点探入,掀到了大腿处。
男人波澜不惊,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啜饮,补充。
“令妹在公海执行任务偶遇过,白裙,长发,做卧底,差点被人给崩了,随手救了,漂亮是漂亮,就是忘恩负义,一溜烟人跑了。”
带笑凝视她,“欠我一条命,至今都没提过。”
“在边境滑雪山,挺野的,能玩到雪崩了。
有一次挨掉进雪洞,恰巧遇到,也救过。”
“回头一句谢谢都不会说。”
意味深长,“真是艺高人胆大。”
“比苏老年轻时都过犹不及。”
苏裴面色一寸寸铁青,问她,“他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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