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紧接着也道:“是啊,如此一来,承珝也好放心。”
“父亲,您怎么能这般说?”
修远出声。
二爷恨铁不成钢地扫了儿子一眼。
他还不是为了让他们这一房多分得些家产,这个傻儿子怎么不明白?
话到底不好明说,只恨恨扫了眼,便将视线转到了承珝身上:“承珝,你得明白咱们都是为了你们这一房好。”
湛整了整袍子:“大哥二哥四哥的意思,我算是明白了,你们就等着承珝去了,将原本应该五房平分的家业变成四房平分。”
“阿湛,你什么意思?”
国公爷沉声,“本国公的本意是让承珝放心,他的母亲咱们会照顾,瑶瑶的婚事咱们会上心。
他如今身体不好,正是养身体的时候,我这还不是为了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么?”
苏心瑜终于压不住情绪,开口道:“各位伯父叔父,我夫君还在呢。
他身上中有剧毒,确实应该好好歇息。
大伯父二伯父与四叔父所言,侄媳妇听了难受。
大伯父所言的没有后顾之忧是何意,让他走得顺当些么?”
等承珝走了,他们就命她一道跟着去。
怪不得此刻只喊他们夫妻过来,连婆母都不通知一声。
“你这女子真不知好歹。”
国公爷面色沉下,“本国公有这么说么?”
“大哥虽没直说,但我听出来了。
承珝与心瑜不傻,他们能听不出来?三哥在时,为家挣了多少产业。
他保家卫国,他所挣产业都是拿血汗挣来的,你们竟想着霸占他的。
我是幼弟,人微言轻,说什么,你们都不听。”
湛态度强硬道,“今日我就把话撂这了,原本属于三哥的产业,我是不会要的。”
国公爷、二爷与四爷相视一眼。
四夫人陶氏轻声嘀咕:“你有个满身铜臭味的娘子,自然可以说这样的漂亮话。”
她是不信,等真到分家的一日,五房那市侩的性子肯定头一个抢着分,抢着占。
裴沛珊气笑了:“我是满身铜臭味,但不会像你这么不要脸。”
陶氏看向两位嫂嫂:“听听,听听,大嫂二嫂,你们听她说的什么话。”
惯会骂人,满嘴脏话。
倏然,一直沉默的承珝清冷出声:“七月初尚未到来,几位是不是急了些?”
砚书开口:“五哥,长辈们还不是为了你好?五叔五婶维护你,几位伯父的出点也是好的,就是希望你好好养身体,别多想。
你与五嫂此刻想这么多,那不是违了大伯父的心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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