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个月过去了,郝德胜的生活维系着一贯的单调,有所不同的是,他多了一份对他人的包容和理解,比如礼拜天,老太太们一大早就开始跳广场舞。
他知道,这是上面有任务,她们这么练只是为了镇上消夏晚会巡演的时候给自己的村子争争脸。
八月份的一天,夏语昕不打招呼得跑到郝德胜家里来,郝德胜正蹲在井台边上洗那件谭秀娥送给他的衬衣,因为好多次都没有洗干净,衣领已经泛黄。
“洗衣机怎么不用?坏了。”
夏语昕把他支到一边,拿过衬衣打着肥皂问他。
“洗不干净啊。”
郝德胜蹲坐到一旁的小板凳上面无表情得看着夏语昕,“实在洗不出来就扔了吧。”
“切。”
直到夏语昕把衣服晾上,两个人再没说过第二句话。
“姥爷,闷不?”
夏语昕进到里屋擦干手拎着一根黄瓜和一个小板凳坐过来。
“不闷。”
“说实话。”
夏语昕咬了一大口黄瓜兴奋得不得了,没等郝德胜回话便喳喳起来,“还是自己种的黄瓜好吃,真脆。”
“这不傍年靠节的你来干嘛,喜欢吃,小菜园里还有,待会儿自己摘去。”
郝德胜看着她的傻样嘿嘿笑道。
“请你参加个活动,免费的。”
“免费?你姥爷我差钱吗?我现在穷得就剩钱了。”
有人陪自己说话终归还是高兴,郝德胜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裤兜。
“炫富啊?切。
跟你说,明天幼儿园大班毕业典礼,我徒弟有差不多6分钟的个人表演,为师我特意过来亲临指导一下。”
夏语昕的嘴巴里塞得满满得,说着起身又去屋里洗了一个西红柿拿了出来。
“跟我说个干嘛?”
郝德胜猜到了她的意思,假装漠不关心得问了句。
“不干嘛,就是想炫耀一下。
我走了哈,明天八点开始,别去太晚。”
“豆丁的表演啥时候?”
“十点吧,有可能提前。”
夏语昕轻快得跑出了郝德胜的家门。
郝德胜扭头看看那件衬衣纳闷了好久,嘟囔着,“怎么我就洗不出这样呢。”
第二天天刚亮,村子里就熙熙攘攘,像是满大街都是孩子欢快的声音。
郝德胜一早就遛弯回来猫在他的小菜园里,原先那块空闲的地方他并没有种菜,而是好好休整了一遍铺上了红砖,还在菜园的外围种了一溜花。
原先七零八乱的木桩也被换掉,摆上了几个长条石凳。
一旁搭了个拱形的架子,架子跟前栽了几株葡萄。
他想着,明年的这个时候,葡萄就差不多能爬满架子,绿油油肥硕的叶子将这里整个罩住。
到时候喊上村里的老头老太太到这里乘凉、下棋、聊天,顺便还可以带带孩子。
既可以让他单调的生活再次充满欢声笑语了,又给村里人增加个休闲的去处。
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当他想起夏语昕昨天跟他说的事情时已经快九点半了,赶忙跑回家换衣服,可找来找去也没找着合适的,便取下昨天晾在那里的衬衣套到身上出门了。
一路小跑,等他进到活动现场时,豆丁刚刚上台。
他猫到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里坐下,静待着豆丁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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