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一拨劫色掠财的青壮后,之后再路上又遇到两次起了歹心的人。
项容司空见惯,应对起来游刃有余。
宋让给她的暗器,她几乎没有机会对着移动的活口来练习。
这些人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经验条。
她刷完两拨,使用暗器的手法越发炉火纯青。
谢善和的配合也越打越好——上次在树上,她扔出去的石头,力道和准头都有些一言难尽。
事后,虽然阉了那些男人泄愤,但谢善和还是失落的。
项容照旧没有出言安慰她,只是若无其事地问她,要不要学射箭。
“射箭?我可以吗?”
“还是那句话,不试试怎么知道可不可以?”
项容有意无意地,尽量把自己的生存技巧教给谢善和。
毕竟她可以救她一时,救不了她一世。
要在这世道活下去,终究还是得靠自己。
有了射箭的教学计划后,项容砍了竹子,生火燎烤一番,竹子软了之后,掰弯做弓。
弓弦则用揉搓过的、带些韧劲的藤蔓。
笔直的树枝一顿削得尖尖的,用作木箭。
谢善和一有空就练习,戴着麻布手套,掌心都免不了磨出血泡来。
她对疼痛的感知能力越来越弱,练习的热情与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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