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抓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把这些天的折腾统统说了个遍。
我宁愿当她的笑话,起码聊起的时候不会指名点姓。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让我跟你老公睡,他出轨个女的才能让你离这个婚呗,但你想过没有,他为什么找你结?图的不就是他找个同性出轨,法律管不到这个,你还不好离么。
上网了吗,看到那些同妻了吗,哪个离了婚的不掉层皮。
现在的法律太艹蛋。”
“行了,没想到你这瘦不拉几的身板脑子还挺好的。
这事办得挺漂亮的了已经,谁让你摊上个难缠的主,我估摸他不一定会说,他可能折腾,水越浑越起劲。
你要对付他,千万别心急,慢慢来,改天你有空来找我,他们这个圈子你不进来看看你啥都不会懂。”
我抿着嘴嘴皮子,听叶九这么轻轻松松的嘟囔竟有几分释然。
回了家,汪文一夜没回来,婆婆又逼我喝那黑符水,我以此借口推脱。
第二天汪文没再给我打钱,我打过电话去问他,汪文阴阳怪气的,“我为什么不打钱了你知道。”
我差点就在电话里开骂,但我忍了,“汪文,那是我爸的药费,是他的救命钱,我们之间再怎么闹都无所谓,你别害了他!”
“害他的不是我是你。
你胃口挺大的,想离婚?独吞房子存款?你白日做梦。”
“汪文!
我爸那病不能拖,我需要钱救他。
我不能让他再躺市里的小医院,我需要更多钱!
他们住的是公司分房卖不了,积蓄全用来给我们买房子,剩的钱全往医院送了,现在钱没了,我爸怎么办?你念在他平时对你好,你救救他……”
“你都知道医院是无底洞,我钱不能白花了。”
说完汪文就冷漠的挂了电话,我再打他都没接过。
一天里我把通讯录翻烂了,能打的电话都打了一遍,理由不少,但都一个意思,没钱。
不知道被拉黑了多少个号,这年头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这个多久没出现的人突然张口就要钱,谁敢给?
我突然就绝望了。
我原本以为所有的步调都按着我的计划在走,一步步的,我不急我不怯就没任何问题。
消失的温白突然闯进来,撕碎我计划,嘲笑我失败。
晚上经理组了酒局,又让我和文姐作陪,我满口答应,这么久了,我缺一个晚上放肆的机会,这次见隔壁省分公司过来出差的同僚,十几个人凑了一桌,我大方的一个一个敬。
文姐扯了扯我衣袖,“想把自己喝死啊你,少喝点,不养身体备孕了?”
我猛灌了一口啤酒,酒气上头,扭头眯着眼看文姐,“我老公出轨了,婆婆闹到公司来,现在公司哪个,哪个不是天天在背后笑话我对我指指点点的,凑到一堆一堆的说我,笑我,表面还要装得跟我好,你说是不是,文姐?”
“哎呀小西你喝醉了,快去厕所吐吐再回来。”
我被文姐撵到厕所,抱着马桶狂吐,像一次掏空了胃,吐完就想哭。
我忍了,多难受都忍了,但他们欺负我,我不还手,我忍不了。
从厕所晃荡出来,经过一个个大门紧闭的包厢,刚走到一个门口,大门突然拉开,我一下撞上个人。
“对不起……顾总?”
我定睛一看,酒醒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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