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她有些熟悉,被沈林钟从水里捞起时也是这种,全身湿冷,口鼻窒息的感觉。
怎么回事?原主的灵魂又出现了吗?
我在救你爹,不是害他啊!
公鸡的叫起突然响在耳边一样,沈冬素一个激灵惊醒,身体诡异的不适感消失。
只余满身冷汗,和重的抬不起来的右肩,她心一动,拉开衣领扭头一看,只觉头皮发麻,全身发冷。
右肩膀上赫然是一个手掌印,青紫的掌印痕,边缘处被水泡的发白,可见当时这一掌用了多大的力气!
原主不是跳河自尽,而是被人推下去的!
屋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水汽,门外隐隐传来晨曦,屋里的烛火已熄,漆黑一片。
沈冬素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放心,我会找出害死你的人,替你报仇!”
鸡鸣再一次响起,那股水汽与阴寒渐渐消失,同时她的右肩也不再酸痛。
长长地出了口气,得,占了人家的身体,就得让人家安息。
眼下不光要救沈父,还得找凶手。
真是片刻不得闲啊!
得尽快想办法见沈林钟一面,不光要跟他对口供,还要细细问一问他救自己的时候,现场是什么情况。
蒋氏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果然是哭,厨房里的沈冬素听到这哭声就觉得脑壳痛。
沈家三个男人,昏迷的沈父不说,沈林钟和沈仲阳,年纪不大,但都有担当,可信任。
只有这蒋氏,沈冬素觉得这辈子也难开口唤她一声娘,她和这具身体的母女缘太浅了。
逐对沈仲阳道:“记住,就说是大哥请来的凌府军医。
你去说,我说的她未必信。”
沈仲阳闻言老成地轻叹一声:
“娘太信外人的话了,先前听人说大表哥克亲,她就不许咱们去大姨母家玩。
这次咱爹出事,大姨父和大表哥听到消息就赶来,要不是他俩帮忙,咱奶和二叔更过份。
这听姓冯的说你是克亲命,她就把爹出事怨到你身上……”
沈仲阳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突然一抬头,高声道:
“姐你放心,大哥不信姓冯的鬼话,我也不信!
咱爹肯定也不信。
我姐才不是天煞呢!
我姐是福星!
你别理娘,反正她说什么咱们听着,别放心里。”
沈冬素笑着点了下他的额头:“好啦,姐难道还不如你想的明白?
快去跟她说清楚,等她看到爹的断腿,该哭的更大声了。”
果然,话音刚落,就听蒋氏哭嚎了起来:
“当家的,你醒醒啊!
怎么睡梦里,被人割了腿啊!”
沈仲阳赶紧跑去跟母亲说明情况,这小子骗别人不知道怎么样,但骗蒋氏,那话说的非常顺溜。
蒋氏自然不懂做这场手术需要多么高明的医术,只觉得连十里八村最强的李大夫,都不敢应承丈夫的命。
那凌府名医却能在半夜三更,光线不足的时候,就截掉了伤腿,伤口还不像是锯的,可见比李大夫强多了!
顿时喜的颠三倒四地说着感谢的话,又感谢凌府名医,又感谢菩萨,还感谢老天爷。
又为长子去为奴而痛心,又想着长子没进凌府,丈夫定不会得救,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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