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往沙屯儿近了,他却越觉得不对。
他光走着小路没怎么进城池,一路破旧村庄行来,对那些贪官污吏是恨之入骨。
到了前头金龙寺脚下,就听沙屯儿的百姓说了好些关于假扮和尚的贼人强抢民妇钱财等恶习。
他原本打算报官,哪知进了三元镇敲响府衙大门,除了起初主簿问起几句,之后却是再无人搭理他。
他只得从府衙退出来,在三元镇四处闲逛,又打听得许多关于刘德义为官之事,这才知道这官老爷居然和贼伙是一起的。
“你可亲眼所见?”
展昭听到这里问道。
“自然是我亲眼所见!”
白玉堂对展昭的怀疑颇为不满,续道:“那日我夜探府衙,在狗官后院碰见两人对月饮酒。
你当是谁?正是那刘德义与山贼头子。”
展昭大惊,“居然有这等事?”
白玉堂冷嘲:“如今这百姓父母官几字都被狗啃了,刘德义和那贼头子分赃说笑,那贼头还要将抢来的妇人送与刘德义以为尽孝。”
展昭大怒,清秀眉眼几乎立起来。
白玉堂看看他,又道:“后来那贼头子果真将一女子送入刘德义房中,当晚我想将那女子救出来,却不想她吓得大叫招来衙役发现了我。”
展昭了然,“便是我刚到三元镇时遇到的那一幕了。”
白玉堂点头,“他们怕事情败露,所以一直在找我。
不想你们却带着那群贼人找上门去。”
展昭道:“怪不得将我们与你认成一伙了。
这样说来,刘德义要陷害包兄便是为了引你出去?”
“就算引我不得,除了你们也能让山贼之事传不出去。”
白玉堂道:“这刘德义可是会算计的很。”
“可惜天网恢恢。”
展昭道:“白兄,我这里有一事相求,望白兄能应下。”
白玉堂道:“你又想如何?”
展昭道:“我在开封府尚有识得的人,想让他们想个办法将消息通往上面。
我离开这几日望白兄能多多照拂包兄以及他家仆人,等到开封派人来查,便是拨云见日之时!”
白玉堂道:“若是无人前来呢?”
展昭叹气:“那便由得白兄心意去做罢。”
白玉堂倒是高兴起来,伸出一手,“击掌为盟!”
展昭也伸手,两只手拍到一起。
白玉堂突然抓住展昭手道:“你还未告诉我你叫什么?”
展昭抽手,道:“姓展名昭,字熊飞。”
白玉堂惊道:“难不成是南侠?”
展昭也不答应,只是匆匆抱拳道了声拜托,便转身离开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衙门里的包拯。
被那妇人污蔑之后,包拯被刘德义关进了后面牢房中。
包兴拿了银子打通衙役,偷偷摸摸进了牢门看顾。
“老爷呀。”
包兴一见包拯便悲从中来,“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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