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竟生了一件轰动全校的事,窦老师跟我们班的王艺璇在器材室里偷情被现场促奸。
有的说他们正赤裸地躺在海棉垫子上,有的说不对,是王艺璇裸着下身坐到了窦老师的大腿上,还有的说是王艺璇趴在木马蹶着屁股让窦老师从后面干,但有一点是众口统一的,带领着校领导敲开器材室的门的是蓝江云。
众说纷纭但版本多倾向于当时他们俩个人交媾的姿势,而我却暗然一笑,只有我和范志朋知道其中暗藏着的秘密。
而这时候更使我想念着远方的他,我们的交流只能通过电话,但昂贵的长途话费令经济不堪重负,家里的长途通话加了锁,而我每个月的零用钱都花在电话卡。
我每天都想给他打电话,可通话时间却终归短暂,打不起电话就满满七十个字的短信。
渐渐的我们通话有频率也越来越低。
无休列无止的想念折磨得我苦不堪言,而我的身体也产生了无穷无尽的欲望,感觉时常在温习他的身体。
这时便有一股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渗透我的全身,我的两只大腿奇迹般的颤。
那种渴望是焦虑的狂躁的,特别在是在身体遭了冷遇之后,周围是一片沙漠般的寂寥,从里向外都空洞洞。
莫名的渴念折磨了我,却无法排遣。
清晨起来总是因睡梦中的挣扎而感到疾惫不堪,简直的悲剧,我对性的冲动实在难以自控,甚至染上了手渎的恶习。
我的手指会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腹部,伸到浓密的阴毛里,把这一缕缕阴毛拉扯着玩,把它们缠绕在我的手指上。
有时会用力地拉它们,起初是轻轻地,然后就用较大的力拉,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我的耻骨热,使我肿起的阴唇炽热。
我会让自己的左手伸向奶头,抚摩和捻捏一个奶头,然后再抚摩和捻捏另一个奶头,一直到我感到内心充满温暖的情欲。
然后,用右手的手指打开阴部花朵的花瓣,让食指插了进去,就像一把刀子划开奶油蛋糕一般。
很快,我搜寻出了阴蒂跳动着的小小凸起的那一点。
我很想去触摸它,因为我知道,触摸它是快乐的某种预兆。
我自己清楚这是通向我肉体快乐的秘密按钮,打开它,就像打开通向快乐高峰的通道。
于是我慢慢地在那儿磨蹭,最初只是很轻很慢,然后,当我感到腹部深处的热浪汹涌的时候,就用更劲的磨擦起来。
我的脑子里,先是浮现着范志朋,而后却像正在跟一个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爱。
我双手趴在地上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大理石的冰冷跟我温暖的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以致使我产生了想让滚烫的身子在上面打滚的冲动。
我想象着男人从后面进入我的身子,尽管非常粗暴,丝毫也不顾及我的不适,而他只是自私地在我阴道里寻求他自己的快活,我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内心感到很愉快。
我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冲撞着我,使我的背部针扎似地作痛,他的阴茎不断地猛烈撞击我的子宫颈。
我不敢出一点声响,因为我的任何违背都会招来他的严厉惩罚。
全身都处在情欲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种清澈的海绿色的液体,这时,我的嘴唇里不禁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
仰面躺倒在床上,终于心满意足了。
很快就到了寒假,我度日如年似的计算着范志朋放假的日子。
终于范志朋明天就回来了,通常长途大巴都是清晨到达的,那天夜里我上半夜碾转反侧难以入眠,下半夜才沉沉地入睡,就让我早已设置好的闹钟唤醒了。
外面还是漆黑一片,一轮残月和繁星还悬挂在天空。
我不敢弄出声响,也不洗漱就素着面胡乱地把头梳理,刚开门时,妈妈便觉了,她问我这么早干什么?我只好实话跟她说,妈妈倒是很宽容,说这么早班车末必会到,并吩咐我要多穿衣服。
我听话地回到屋里,在单薄的衣衫披上了一件红色的羽绒衣。
一出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阵寒风,顿时脸上活像剃刀刮着似的,我不禁打了个寒噤,冷进骨子里了。
骑着单车在窄窄的街道上,崎岖不平的路面再不隐匿车轮的转,出分外清脆的叩响。
天空边缘微明,我以为是破晓了,怕迟到了不由得心里着慌。
到底是去早了,一问才知道班到达还要等好一阵子,我瑟缩地搓着双手,就在候车室找了个背风的地方,龟缩在那儿。
终于有大巴开进了车站,我扒到窗户朝外看,从大巴上倒扁豆一般一个个走下车,就是没有范志朋。
突然,我看到了徐老师和一个瘦高的男子,大慨应该是范志朋的爸爸,他们指点着从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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