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假期一过,都陆陆续续开始上班,杨继沉买了高铁票带她回去,路程有点远,要七个小时。
上路之前江珃拉着他去了大超市,两个人兜兜转转,买了一书包的零食,绝大多数是江珃想吃的,杨继沉只要了条薄荷糖,这是他用来掩盖烟味的,江珃开始管他抽烟这个问题了,像个小老太婆。
杨继沉起初担心她买这么多会吃不完,但事实证明,女人这嘴啊,馋的很,七个小时,到站时书包已经空了。
外婆的住所偏僻,问了好几个出租车师傅才有一个肯走。
快到村口时就见一个白发老人站在那儿盼望,白色的长发盘起,梳的一缕不落,看起来干净整齐,也有几分庄重的感觉。
江珃跟在杨继沉身后,两个人都提着大包小包,外婆迎上来。
“这就是小珃吧,姑娘长得真标志,快跟外婆进来,外面多冷。
坐了那么久的车是不是累坏了?饿不饿?困不困?你们外公在里面烧柴火呢。”
老人家热情的很,普通话讲的出奇的好,不难看出这对夫妻年轻时读过点书。
是一间两层楼的老楼房,和江珃在墨城住的差不多,都是老式的建筑,也没有新装修过,里头虽然开着灯,但依旧黑漆漆的,天一暗,借着头顶的吊灯反倒能看清里面的样子。
老人家准备了一桌的美味佳肴,但是江珃饱的食物都要溢出喉咙口,却不能推脱,笑着使劲吃,边吃边夸好吃。
杨继沉瞧了几眼,眼眸含笑,用筷子压住她的饭碗,“少吃点吧,不是说坐车坐的反胃吗?这样等会胃会受不了,要是晚上饿了我再给你热饭吃。”
外婆一听,急了,“小珃啊,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啊?来一趟真是受罪了,外婆已经把楼上床铺好了,都是干净的,新的被褥,快上去歇歇,傻孩子。”
江珃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但也没上楼,安安静静坐在饭桌上陪着两个老人吃饭聊天,她偶尔会动一动筷子,以示尊重。
外公是男人,话少,只会和杨继沉碰杯喝几口,外婆热情好客,简单的问了问江珃家里的情况,江珃不遮掩,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外婆大概是想起早逝的女儿了,眼睛有些湿润,感慨道:“都不容易啊,你和小沉也都不容易。”
在外婆眼里,杨继沉是顶好的外孙,但毕竟没什么家底了,也整天游手好闲,玩那个不要命的东西。
她和江珃说:“杨家不比以前,我们两个老人也给不了你们什么荣华富贵,小沉的所有都是靠他自己的,外婆也不知道他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你年纪小,但也得想明白,要不要跟这个人。
不是外婆说自己外孙不好,只是希望你们都能想清楚,别学那些半路夫妻,离了结,结了离,辜负了一段好姻缘。
两个人如果决定了要过一生,要学会彼此尊重彼此宽容,风风雨雨也不能松了手。”
周围所有的长辈都在担心江珃的年龄问题,也许年纪轻确实是个问题,但江珃总不能为此而退缩,况且这还没发生什么呢。
江珃乖巧的点点头,柔着嗓音道:“外婆,这些我和阿沉懂。”
“他懂什么,都二十五岁人了,尽骗你这种黄花大闺女,我看是在外面浪荡惯了。”
外婆笑骂着,说:“小沉啊,好好待小珃,别再没个正形了。”
杨继沉笑着,应了声。
小村子的夜晚不热闹,街坊邻里都早早灭了灯休息,这边的雪下的比墨城厚,白色的山峦绵延千里,一轮汪月悬在山峰中间,娴静安逸,但夹杂着几丝森森气息。
老人家睡在底楼的房间,腿脚不便,所以早些年就搬到了楼下住,楼上有两间房,中间是个小客厅。
老房子里没有卫浴,洗漱靠自个烧水,大冬天的,江珃冷的受不住,抹了把脸,随后泡了个脚,麻溜地钻进了被窝。
两人是分房睡的,但江珃知道他会过来,杨继沉擦完身子上楼时江珃正捧着手机打嗝,样子很搞笑,一本正经的打嗝。
杨继沉倚在门边上,胳膊碰到门,木门轻轻外里敞,发出吱的声音。
“你这是饿嗝啊还是饱嗝?”
江珃把手机一扔,撒起娇来,“胃里好涨啊,很不舒服。”
杨继沉慢悠悠的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去摸她肚子,有点微微隆起,他打趣着说:“这是怀胎三月了吧,我再摸摸啊,哟,这可能是个男孩。”
江珃拍掉他的手,“你喜欢男孩啊?”
“我不喜欢孩子。”
江珃觉得意外,“那以后我们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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