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初压低了声音,“是殿下让人传来的消息,说是怕您和夫人担心少爷,特意过来知会一声的。
刚巧奴婢先前知会了门房,他就多问了几句,那王府的侍卫也没藏私,便都说了。”
沈晚眨眨眼,心里一暖。
虽然见面的机会很少,但随着时间推移,沈晚越来越能感觉到那种被人真正放在心上珍视的感觉。
眼下成王和顺王被厌弃,昭文帝明显偏爱陆湛,事情便都压在了他身上,即便没亲眼见到,但从沈川的只言片语中沈晚也能感觉到陆湛究竟有多忙。
但就是这么忙的一个人,却隔三差五地就让人送来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和补品,还总是抽出时间亲自到府上坐坐,眼下便连她这么细微的情绪都照顾得极好。
这一桩桩、一件件,沈晚看在眼里,纵然没有明说什么,心里却都记得清清楚楚。
被这么一个各方面都极优秀的人全心全意地对待,刚巧沈晚对他还有些好感,想不动心也难。
想到这,沈晚默默倚到椅子上,开始发呆。
栀初只当她是在每天例行地想陆湛,便悄悄地落下帘子,走到门外不再扰她。
屋子里一时间静下来,沈晚发了会儿呆便有些昏昏欲睡。
但她不过刚刚闭上眼,紧闭的房门便吱呀一响,有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沈晚掀起眼皮,便见沈川脸色被晒得微红,额头上满是汗珠,与高大的身形、坚毅的面容相反却是,他怀里抱着一个半人高的纸鸢。
沈晚嘴角一抽,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沈川面上的神情一变,满脸的正气顿时变成了说不出的委屈。
“晚晚,”
沈川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才继续卖惨,“这纸鸢我给你找回来了。”
说完,沈川将那纸鸢放在了圆桌上。
沈晚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有点惊奇地发现这白兔纸鸢居然没沾上什么灰尘,依旧很是精致,半点看不出曾断线落地过。
更让她惊奇的是,这纸鸢居然不是用纸糊出来的,用的却是上好的绢布。
沈晚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精巧的纸鸢,情不自禁地拿起纸鸢,细细端详了半晌。
沈川在那里干嚎了好一会儿,见沈晚沉迷于欣赏纸鸢,连点余光都没分给他,也失去了演戏的动力,小声唏嘘感叹:“说起来晚晚你是不知道这纸鸢掉到了哪,我能顺利拿回来真的是费了好大的力气……”
他自进屋就还没安静消停过,沈晚也大致猜到了他的意图——无非是想打苦情牌,让她去帮忙向陆湛求情。
沈晚心软,若是平时也许会帮忙,但沈川今天吓到了吴娇,沈晚对他也有点无语,便想让他长长脑子,就故意装作没听到,也不搭话。
沈川自讨没趣,没撑住自己先交代了:“这纸鸢掉到秦家了,被秦家二小姐给捡到了。
晚晚你是不知道,那秦二小姐也是个不讲理的,非说什么纸鸢她捡到了就是她的,我去找了秦御史都没用。”
沈晚端详着那纸鸢,无声地笑。
栀初那个负责采卖的老乡前两天出门的时候就得到了消息,淑贵妃求皇后降了旨,指了秦宁做顺王的侧妃。
秦宁不肯嫁,偏偏秦御史是个古板的硬逼着她嫁,父女俩因为这事闹了起来,虽然没有传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但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也就沈川不清楚,还特意去找秦御史从中调节,秦宁会顺着他们交出纸鸢才怪呢。
沈川见沈晚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松了口气,再接再厉道:“这事还是殿下派了人过去,态度强硬地威胁了一番,那秦宁才交出来的。”
沈晚对这事倒是不太感兴趣,但提到陆湛,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这纸鸢,殿下不是说让你送到王府去吗?”
沈川一拍大腿,脸色顿时垮了:“是呀,我去了!
结果殿下说什么你知道吗?殿下说这纸鸢本来就是送给你的,让我给拿回来。”
沈晚一怔,低头又看了眼纸鸢。
沈川还在那里喋喋不休:“你说我把殿下要送你的礼物弄丢了是我不对,但这会做纸鸢的巧匠有那么多,再找找人做一个相同的出来不就是了?何苦非让我跑断了腿去找呢?误了时辰还非要罚我去守三个月城门,又不是什么稀奇东西……”
对他的怨念充耳不闻,沈晚翻来覆去又看了那白兔纸鸢几眼。
沈川没说的时候她还没注意,眼下他这么一说沈晚也觉出了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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