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阿卡多现在算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的闲职。
当阿卡多推开自己办公室的房门之后,还是被自己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沙发倒在地上,地球仪已经不翼而飞,橡木的大书桌上凌乱的堆满了之前可以说是绝密的各种文件。
房间的中央有一个火盆,里面都是灰烬,看起来真正重要的东西已经被毁掉了,留下的不过是一些或早或晚会被别人知道的无关紧要的东西。
阿卡多走到桌子前,抬头看见了桌子后面的椅子背后正上方挂着的德国皇帝的画像。
他走到桌子前,用手指头在桌面上轻轻的抹了抹,发现上面已经略微有了一些灰尘,这里大约一周都没有人打扫了。
他把自己的军大衣脱下来,挂在了桌子一旁的衣架上,随手把帽子也挂了上去,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只破了洞的白手套,也不管上面的污渍,在椅子上拍了拍,溅起了一片灰尘。
然后他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拿过了面前的几张文件,漫不经心的翻阅起来。
帝国投降的电报,军部奉命解散士兵的命令,还有卫生防疫的报告,以及一份投降命令的副本。
“呵。”
哼笑了一声,阿卡多把这些废纸又丢回桌子上。
一支两万多人的部队,就这么没有放一枪,就被敌人用一张合同消灭了,而且是所谓的“彻底消灭”
了。
阿卡多想起了满清政府,想起了那屈辱的甲午年,想起了那些丧权辱国的条约。
反抗不平等条约的力量到处都有,只不过在这个年代,这个特殊的历史时刻,德国人民反抗压迫追求强盛的心愿,被纳粹这个政党利用和绑架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想起了那个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后认识的好朋友,希特勒先生。
不知道这个退役的德国陆军下士,还会不会像人们熟悉的历史一样,掀起历史的狂潮。
看着窗外蓝天浮着白云,阿卡多眯起眼睛睡着了,他梦见了自己站在大学的讲台上,继续给自己代课的学生们讲述着熟悉的第二次世界大战。
办公室里的悠闲并没有遍及整个德国,相反,在德国的各个角落里,一片都是沮丧的忙碌。
克虏伯工厂里,一群英国军官和穿着礼服的法国人正在监督着德国工人拆除这里的铣床,巨大的齿轮被堆放的到处都是,废弃的精密零件如同垃圾一样被丢在过道的两侧。
几名记者正在记录这个让人怜悯的时刻,工人们哭泣着搬运自己曾经赖以为生的机械,把这些机械毁掉。
而一旁的法国还有英国人,正用相机还有本子记录下每一个零件,他们用油漆给每个零件编号,并且毁掉重要的部分。
上好的钢材铸造的炮管横七竖八堆放在一起,就好像无数根倒掉的烟囱,数量多的让人咂舌。
这里有成千上万门大炮,曾经是各个军团期待无比的重要军用物资,可是现在这些只有垃圾,一钱不值的垃圾。
这里生产的大炮曾经把德国推向世界的巅峰,距离赢得第一次世界大战仅有一步之遥。
可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这里被勒令停产,解除整个工厂产能的九成。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德国陆军被裁撤了一半,大约有两百万德国军人成了失业人员,而同时产生的,是失去了工作的大约一百万德国工人。
德国的政府对于联军监管委员会束手无策,社会因此动荡不安,德国的经济严重倒退,人们对签署了《凡尔赛合约》的现政府感觉到无比失望,于是人民对于政府的支持率骤降,整个德国的行政机构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四处都有暴动产生,人们涌上街头,挎着步枪成群结队的游行,推倒大街小巷上的德国皇帝塑像。
有的甚至和军队发生枪战冲突。
总之这一个月的德国,一片让人绝望的混乱。
混乱的环境铸就了一个新生的政党,这个弱小的新生政党一步一步的崛起,它活力四射,富有攻击性,宣扬极端的民族主义精神,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这个党派有一个很南辕北辙的名字: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
而这个党里有这么一个人物,他的名字渐渐被一些资本家熟悉,在地区也越来越具有影响力,这个人有一个响亮的名字:阿道夫?希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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