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经漆黑一片,时候不早了,我试探着问他,道:“你要不要先走,明天咱们再聊?”
他弯曲手肘,双手抱着头,笑得很是玩味儿:“走,你叫本座往哪里走?”
我有些慌:“可这里只有一张床,那,你睡床,我睡沙发吧。”
他拉过我的手,扬到我眼前,他的第一滴泪制成的白翡翠戒指内里流淌着万颗流心,仿佛具有强劲的生命力。
“我问你,既然你我婚约在先,以后你是我的什么?”
我低下头,脸爆红。
半天挤出三个羞死我全身的字眼:“是妻子。”
他十分满意地点头:“既是夫妻,在一张床上睡觉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我窘得说话都结巴了,无力地分辨:“虽,虽然那样子,但那是,那是很久之后的事儿…不能,不能混作一块说的。”
他轻笑出了声,笑得磁性又悦耳,但我第一次觉得,这人是个“魔鬼”
!
“行了,本座和你住在同一楼层,有事唤我。”
他懒洋洋地起身,随意地说:“我不是那类趁人之危的登徒子,你年岁尚小。
岂能留下与男子纠缠不休的不雅名声。”
而后揉了揉我的头发,带上门出去了。
我愣了半晌,将他刚说出的话仔细咀嚼。
接着,一个甜甜的,甚至有些幸福的微笑在我的脸颊绽放开来。
与慕容霜越是深入接触,越是让我对他仰慕和钦敬,不愧是我们山海关以南苍生万物的守护神,凌修殿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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