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舜问道:“我如何能信你?”
“皇后娘娘请看。”
颜留取出密信呈上。
谢韫舜看罢,确实是贺元惟无人能模仿的字迹与落款,写给颜留,让颜留协助她剿匪。
颜留自圆其说的道:“他本不想透露和草民的交情,暴露之后对草民不利不义,很危险。”
谢韫舜把密信扔进炉火焚尽,问道:“送进谢府的少女也是他的安排?”
“错。”
颜留信誓旦旦的道:“那是草民的安排,草民以前遇到优质的处子也是先送给远川兄享用啊,只不过在远川兄的眼中,以前的都不如这个优质。”
谢韫舜若有所思。
“不过就是一个无名无姓的少女而已,能被远川兄看上是她的荣幸,到底是有什么问题?”
聪明的颜留一副百思不解的样子,“能有什么问题?出了麻烦,草民用银子摆平,远川兄收了当侍妾也不错。
远川兄尚无婚配不想收了当侍妾,草民出银子为远川兄把她养在外室。
远川兄想摆脱她又摆脱不了时,草民可以收了。”
难道是多虑了?是贺云开的故弄玄虚?或是另有隐情?谢韫舜暂不再费心思量,顺其自然,当务之急是剿匪。
她说道:“剿匪之事暂时不用你的协助,在一旁观望即可。
有需要你协助的时候,我会提前告诉你。”
“好啊。”
颜留如释重负,风度翩翩的退下了。
谢远川喝了口酒,低问:“你怎么还在纠结那个少女?”
谢韫舜坦言道:“舜儿觉得那个少女是翟容容。”
“翟太后的侄女翟容容?”
谢远川忽而一笑,提议道:“你画出她的画像,我认一认。”
备齐笔墨纸砚,谢韫舜提笔简单勾勒,她的画技精细,把翟容容的面容画的惟妙惟肖,示意谢远川辨认,问道:“是她吗?”
谢远川仔细看看,道:“是,又似乎不是。”
“嗯?”
“回京之后见她当面确认。”
“也好。”
谢韫舜眸色清亮,全部心力用于剿匪。
入夜,寒风刺骨,颜留醉卧帐篷中,隐约看到谢远川阔步入内,笑了笑道:“别再追问了,我什么也不能也不会再交待。”
谢远川盘腿席地而坐,拿起他的酒壶仰脖连饮数口酒,道:“我什么也不问。”
“为什么不问?”
“真不想再看到你小心翼翼圆谎的孬怂样。”
颜留瞪眼,“我孬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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