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氏笑道:“先生说的是,大富大贵者必生于大富大贵之家,蝼蚁小民自不敢奢望。”
姚翁摇摇头:“夫人错矣。
天道恒一,富贵不常,王侯之家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平民之子时来运转一步登天,近五十年间还见得少吗?”
一句话似乎触到了臧氏的痛处,沉默有顷,她正色道:“先生可否为我几位孩儿一相?”
姚翁哈哈大笑:“我既来之,怎可不留一言?”
臧氏恭敬道:“请先生一观我的大女儿。”
臧氏指的是王娡。
王娡本想躲开,但又不想逆了母亲的意,只好坐在原地,让姚翁细细端详。
不一会儿,姚翁神色有些异样道:“可否看看其他几位?”
恰好那天王信也在家,于是臧氏将他们全都叫了出来,站成一排让姚翁一一参详。
姚翁在王信、王娡、王儿姁、田蚡和田胜几人的脸上看了一遍又一遍,忍不住惊叹道:“老夫平生相人无数,还从未见过如此面相,奇哉,奇哉。”
臧氏不明所以:“先生此话何意,可否明示?”
姚翁郑重道:“外间人多口杂,请借一步说话。”
臧氏忙将姚翁请进屋内,姚翁叹息道:“夫人的五位子女都是大富大贵之相,贵不可言。”
臧氏一脸不可置信:“先生莫要说笑。”
姚翁正色道:“老夫从不打诳语,夫人子女之富贵全部来自一个人。”
臧氏紧张道:“谁?”
姚翁斩钉截铁:“夫人的大女儿日后将生下天子。”
臧氏大惊,这种话要是被人听到了,那可是大逆不道之言,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她脸色一沉:“先生莫要开这种玩笑。”
姚翁捋须道:“天命如此,老夫何敢?二十年后,老夫之言必将应验。”
说完,姚翁转身推门而出,留下一脸愕然的臧氏。
入夜,臧氏辗转反侧,反复回味白天姚翁所言,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虚言,但他的话未免也过于石破天惊,简直是天方夜谭。
娡儿将生下天子?和谁生下天子?金王孙吗?绝对不可能。
跟他在一起,生下来的孩子永远是个农民。
如何才能生下天子?只有嫁给天子或者太子。
但这也太荒谬了,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罢了,罢了,还是不要痴人说梦了。
然而,一连几天,臧氏都被一种奇怪的情绪折磨,一种声音告诉她要赌一赌,一种声音告诉她放弃吧,不要痴心妄想了。
最后,臧氏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这一天,臧氏将一把梯子搬进自己的房间,然后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架上梯子,她爬到屋梁上取下一块似有些年头的灵位,上书七个大字“故燕王臧荼之位”
。
臧氏将灵位摆在房间正中,跪倒于地,拿出一枚铜钱,默默祷告道:“若姚翁之言是真,铜钱正面朝上;如若是假,铜钱反面朝上。”
祷告完毕,臧氏将那枚铜钱抛向空中,叮铃一声,铜钱掉落于地,正面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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