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怀安嗤之以鼻,“你若喜欢,来日我让人在别庄挖一方更大的,让你天天看。”
沈灵犀转身,似笑非笑看他一眼。
忽然将话锋一转,“隐月阁既选云国质子府作为老巢,定早就计划好,把所有的事都推到质子身上。
只要那阁主一口咬定,他们是云国人,所有的事,皆是云妄指使,便再查不到旁人身上去。”
她顿了顿,“若我没猜错,绣衣使那边查了两天,是不是查出隐月阁背后之人,就是云妄?”
慕怀安下意识抬眼去看楚琰。
楚琰抿唇,微不可见对他颔首,就是默认了沈灵犀的说辞。
“绣衣使向来缜密,既查到是云妄,那便是有铁证在手。”
慕怀安疑惑地问,“你与云妄素未相识,为何觉得他是被人陷害?”
沈灵犀没有回答,目光只看向楚琰。
她对他说过,是这府邸里死去的亡魂所言。
尽管理由听上去荒诞,可他也曾对她说过“信她”
。
“不能因为云妄被关在密室,就可洗脱他的嫌疑。
也可能这是一种苦肉计,指使人囚禁他,假装他是被陷害。”
楚琰就事论事道。
查案,讲求的是事实清楚、证据充分。
倘若留下来的活口,咬死自己是云国人,指认幕后指使是云妄,确实很难翻案。
难归难,也不是全无办法。
雁过留痕,风过留声。
在公事上,楚琰并不习惯对人多言。
他既选择相信沈灵犀,自会去查证。
沈灵犀笑了笑,很标准的答案。
对于这样的话,她早有预料,并不感觉意外。
她再次转身,将手里那枝荷花,扔回塘中,清丽的面容,难得带了几丝悲悯之色。
“烦请两位多找些仵作来……”
她嗓音空灵地道:“府中那些死去的云国人,尸身皆被埋在这方荷塘里。
将他们一一起出来,便是隐月阁栽赃陷害质子的铁证。
我答应过这些云国人,要送他们魂归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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