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我微微一怔,接过锦盒,视线落在白挚俊毅的脸庞上,他的眸子沉的很静,每年都会过来陪我过生日,怎么今年过不来?
“你每年都来的!”
语气中我多了几分埋怨。
“葵葵,我……”
白挚一脸抱歉,对我,他总觉得亏欠太多了。
“没关系,反正我有男朋友,你来不来我都不稀罕!”
我迅速打断他的话,置气的关上车窗,手紧紧的揣着锦盒,不悦地催促列御寇道,“快点开车!”
在白挚面前,我很喜欢耍脾气,这是在李俊成面前不可以的,因为李俊成只是男朋友。
“你……”
列御寇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认真的开车。
我打开锦盒,是很好看的一副耳环,我记得这是他去南非的时候让人精雕的,有两副,一副在慕斯那里。
想到慕斯......我是不是该把那件事情告诉白挚才对呢?
我的小手不断的在耳坠上摸来摸去,思绪又有些飘远了......
白玉的耳坠晶莹剔透,小小颗,显得有些小巧玲珑,我捏在手里放在高空,仰望着它。
轻轻叹气......
“不喜欢?”
列御寇问。
我清眸微微一凛,摇摇头,认真地说,“喜欢,如果是在生日当天送我,我会更喜欢的!”
这几年,除了班婕妤的陪伴,白挚偶尔过来几次,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有时候,倍感孤独!
“对白挚,你真的没有想法吗?”
列御寇旧事重提。
我微微一愣,摇头轻笑,似乎是因为喝了点酒,借着酒意,“你就不要瞎猜了,我们之间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只看见后视镜里的列御寇蹙了蹙眉,没有说话,他安静的开车,抿着薄唇,那俊毅的脸庞,完美的叫人移不开视线。
帅气又多金,众妹子心中典型的择偶标准。
按照班婕妤说的,他真的很好,很好......
只是,这样好的人,真的会属于我吗?
我有些恍惚了,迷离的视线慢慢变得模糊,我又在犯糊涂了,精神上居然‘出轨’了。
“我跟白挚的关系,是世界上最纯洁的,我对他就像哥哥一样。”
我忍不住又解释了一番,我也不明为什么要这样三番五次的跟列御寇解释,就是潜意识希望他不要误会。
列御寇勾着一抹笑,淡淡点头,说不出喜怒。
有时候,他这个人看起来很好相处,总是面带笑容,温煦和人。
可......事实上,谁也看不懂他的内心,太莫测高深了。
所以,他注定跟我是同一类人,我们都属于一类人,而李俊成跟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我们之间才有那么多的不同,三观不同......
班婕妤喝的烂醉如泥,我和列御寇好不容易把她弄回家,我以为把她弄到床上,她就安生了。
果然……只是我以为。
“葵葵……”
三更半夜的,班婕妤带着浑身酒气跑到我的房间,把我吓得半死。
我立刻没有了睡意,把这尊佛连忙供起来,“我说姑奶奶,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觉跑我房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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